,调到内地来分散处置,消化掉这一心腹大患……
“哈哈哈,这下看姓崔的姓裴的,还怎么跟咱们阳奉阴违?”夏侯雷笑开了花道“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些年要不是他们总有自己个的想法,咱们早就大事已成了!”
“不错,今天寿宴上,看那两位阀主的表情,实在精彩至极啊。”夏侯雳也难得的和夏侯雷保持一致道“希望他们能认清形势,以后乖乖听命,这样还能有口汤喝。”
说着,他望一眼夏侯不伤,笑道“不伤,你这位中书令怎么看?”
“二位叔叔说的是,我也开心至极,”夏侯不伤敛住笑,略一迟疑道“可是这事儿实在太顺利了,让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大哥说的有道理。”夏侯不破也有同样的担忧,但他顾虑夏侯不伤会觉着自己多嘴,便一直忍着没说,现在见大哥自己开了口,他便也没了顾忌道“皇帝这一手,似乎是在将我们,推向裴阀和崔阀对立面。将来大伯行使大冢宰的职权,少不了和他们发生冲突。”
“嘿,那都是早晚的事儿。”夏侯雳闻声冷笑道“等到咱们坐了江山,一样不会让他们蹦跶下去的!”
“但发生在将来的事情,被移到了眼下,怕是会影响到各阀的团结,给皇帝可乘之机。”夏侯不破皱眉道“只怕皇帝也是这样的打算。”
“唔。”书房中的众人,都被夏侯不破说得冷静下来,夏侯霸望向朱秀衣道“先生怎么看?”
“几位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这些担忧并不致命,也不会对我们的大计有多大影响。”朱秀衣轻摇羽扇,淡淡笑道“以学生愚见,皇帝之所以抛出大冢宰这个诱惑,是想换主公在国本之事上让步。”
“哦,此话怎讲?”夏侯雷一愣道“大哥当上大冢宰,更没道理给他让步了。”
“你懂什么。”夏侯霸却啐一口道“先生说的对,皇甫彧今天做足姿态,老夫确实不好逼他太甚了。别忘了,老夫这个大冢宰可是大玄头一回设立,他要是从中作梗,老夫怕是三年两年都没法上任。”
“哦,明白了,”夏侯雳恍然道“这是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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