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道“贫僧等在这里,自然可以解决百里镇曾经发生的一切事情。沈掌门只有一个选择,以死谢罪”
沈山河道“非死不可?”
老和尚道“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掌门,非死不可”
沈山河道“佛门能代表法吗”
老和尚道“不能”
沈山河道“既然不能,我就算死在这里,也是没有意义。我没有死在法下,这个罪,便没有赎”
“既然我犯了法,应由法杀我,而不是您来杀我或者我杀了我自己,对不对?”
老和尚道“那就请沈掌门吃完饭后随贫僧去一趟百里镇,一切,交由衙门定夺”
沈山河道“好”
一席酒菜过后,一行人便是上了路,沈山河等人骑着骏马走在前头,一僧一道骑着马跟在后面,没过几日,就到了百里镇
这一日,老和尚在县衙门口击鼓,两班衙役升堂,沈山河等人上了大堂,百里镇的镇守当堂而坐
这位镇守年约六十,老态龙钟,浑浊的双眼看着下方,开口道“下跪何人,所为何事”
跪在地上的老和尚开口道“在下佛门惠通,江南丰裕郡人,两年前,这里的李家酒楼,发生了一笔血案”
“一百三十七条人命,命丧当场。这位沈山河,沈掌门,便是凶手”
镇守道“两年前李家酒楼,确有此事。你他是凶手,可有证据?”
惠通道“他自己,承认了”
镇守道“这不算证据,人证、物证,可有?”
惠通道“有,只要大人将此事张贴告示,宣扬出去,我相信,一定会有人证的”
镇守道“没有人证、物证,你就击鼓?江湖人,真是不懂法度”
惠通道“我们来的匆忙,请大人莫怪。我这就去寻人证,改日再来”
镇守道“退堂”
两班衙役敲打着手中的水火棍,沈山河等人离开了县衙,惠通开始一家一户的进出,寻找两年前的人证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住在客栈中的沈山河和几位门主谈笑风生,对于此事,倒是显得一点也不着急
墨染开口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山河道“两年前,我和楚从琉璃山出来,走到了这百里镇。从琉璃山到百里镇,我们一共遭遇了三百七十二次暗杀”
“一路上担惊受怕的,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本以为到了这样的镇子,那些暗中的杀手可以让我们休息一下”
“没想到,那夜里,我们还是遭遇了刺杀。我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结果就杀了酒楼里的所有人”
“杀得一干二净之后,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起来我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该来的总会来的”
墨染道“如果那惠通找到了人证,这就是死罪了,掌门”
沈山河道“我认”
墨染道“奇门,不能没有掌门”
沈山河道“杀人偿命,我不是一个例外。苟活了这么久,师父没找我,朝廷没找我,也算是不错了”
“这个掌门,并非非要是我。奇门的任何人,拿着山河剑,都是掌门。情是情,法是法,情不能越法”
李无缺道“如果没有人证,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山河道“没有人证,我不用死,但心里是过意不去的。谁都不想死,谁都想活着啊”
风流道“此事本就是不了了之的,若是朝廷有意,怎么会两年的时间都没人去找掌门呢,如今佛家重提此事,不知道有着什么心思”
马怀道“佛家和道家,都是武林中的大派,本来都有望成为武林盟主。可惜掌门横空出世,打断了他们的这个希望”
“掌门在当了下第一之后,带着我们去了青璃。各大门派估计都是憋了一肚子气。如今我们刚回来,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