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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忽的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夫君!”
余敏连忙提着裙摆跟上。
到外面,她的眼睛已经是有些泛红,拽住钟健,低声道“夫君这又是何苦?”
钟健看着她,道“敏儿,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是,你这又是何苦?”
余敏挂起微笑道“难道夫君就不想要个孩子么?”
钟健叹息道“我说过,能不能有孩子对我来说我无关紧要。”
余敏道“那便是有个孩子也好了。那难道是夫君看不上庆书妹妹?”
钟健没法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是读书人,余敏也是读书人,且是大宋最为出名的两个进士。若是说没有惺惺相惜的感觉,那自是不可能。
即便算不上爱,但好感定然是有的。
钟健只道“我负谁,也不能负了你。”
余敏伸手抱住钟健的腰,脸蛋贴在钟健的胸膛上,笑容越来越浓,轻声道“这不是夫君负我。其实,我是真正想庆书妹妹能够嫁给夫君的。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可以让这钟府多些生气,更因为我真正将她当做姐妹。以后有她在钟府,我便不寂寞了……”
钟健沉默。
过半晌,余敏又道“夫君,你就答应我好不好?”
钟健叹息,“难道你就不担心以后爹娘和我更加偏向于她么?”
余敏微笑道“庆书妹妹经纶满腹,知书达理,爹娘偏爱她是应该。至于夫君你,我才不相信你舍得冷落我呢……”
钟健笑着,将余敏紧紧搂在怀里。
……
过两日,钟健到温府提亲。
温园里早已经到静江府任职,留在家中的温夫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女儿心意,做主答应钟健的提亲,将温庆书嫁到钟家做平妻。然后才差人传信去静江府,将这个喜报告诉温园里。
温庆书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惊喜娇羞不已,不再出门,呆在闺中代价。
在这个时候,自琼州也再度有飞鸽落到大宋皇宫中。
如今已是成为内侍府押班太监的易诗雨仍是掌管的信鸽豢养司,亲自将信送到御书房中。
他到时,赵洞庭正在御书房内和吴阿淼、白玉蟾两人闲谈。
这数日,两个家伙都是住在宫中,除去夜里,几乎是和赵洞庭形影不离。
赵洞庭看过信后,知道林冲带着欧洲航海队回来,自是颇为惊喜。
如此,大宋的五支航海队全部返航。
这是具备开拓性的。
他们能够破开惊涛骇浪重新返回大宋,不仅仅只是从各地带来作物、信息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们成功开辟通往各洲的航海通道。以后通过这些航线,大宋的船只可以源源不断地前往各洲,等于是说,各洲的资源都能任由赵洞庭取夺。当然,暂且欧洲还是个例外,赵洞庭并不知道林冲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只回信,让林冲带着航海队官吏们速速前往长沙觐见。
又是十余日过去。
皇宫前大街难得的热闹。
钟健骑着高头大马到温府,终是将温庆书明媒正娶娶进钟家。
这意味着钟家也将能成为大宋炙手可热的顶尖家族。
钟健尚且还年轻,就已经是兵部尚书,纳入中枢,且倍受皇上信重,以后平步青云是意料之中的事。
而温庆书虽然只挂着明镜台秘书长之职,但明镜台如今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其在朝中分量甚至不在钟健之下。
单是他们两人,就足以撑起整个钟家。更莫说。温庆书的父亲温园里还是堂堂的广南西路节度使,封疆大吏。
有人不禁叹息温哲彦走错路被斩头,若是他还在,那温、钟两家,便是当之无愧的顶尖家族了。
赵洞庭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