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都是我杀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花大江刚要发火,李画尘道:“你不想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你儿子吗?”
“谁!?给我说清楚,谁!?”
李画尘怒吼:“你!”
花大江愣住了:“我?”
李画尘满面怒容:“你纵子行凶,娇生惯养,只教他耍枪弄棒,不教他做人处世。闯了祸了,糟了报应了,你火冒三丈到处找仇家。只有你儿子欺负人,到处闯祸的道理,就没有别人看不过去,教训他的道理?这天底下的好事都是你们爷俩的,你们怎么就那么横!?啊!”
花大江愣住,又理屈,又委屈,又愤怒,又纠结:“可是,这么歹毒的手段,也太过分了吧!”
“这特么的是江湖!”李画尘指着大地,一声一声地吼着:“你把他养的目中无人,敢把天捅个窟窿,你自己知不知道,江湖中的高人有多少?强者有多少?怪人有多少?别说你儿子欺负别人,调戏良家妇女,就算是他心情不好,骂一句闲街,遇到了真正的怪脾气高手,也可能抹了他的脖子。他年纪小不懂事,你花大江是一派掌门,有几十年的江湖阅历,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吗?现在又要你的徒子徒孙给你那闯祸的儿子报仇,我把话给你放在这里,真的要动手,这里就会血流成河,他们一个都走不了,都得死在这!”
花大江脑袋嗡嗡地响。
此时此刻,他已经濒临崩溃了。李画尘的气场完全大变,和之前判若两人。之前唯唯诺诺,假装小人物,现在是话语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而且说的完全是诛心的话,让花大江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这次真的是自己把祸闯大了。
李画尘平复了一下情绪:“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一句实话,你儿子今天踢到的铁板,是你们西凉国主都惹不起的。没有我踹他那几脚,他今天命都要留在烤肉店。”
花大江笑了:“好,好好好,我信,我信你。所有七剑派的人听了,今天这个铁板是我儿子花小溪踢的,为他灭绝一个门派,不值。为了这么个闯祸的不孝子,不能搭上我的徒弟们。你们都走,这里的生死,我一个人承担!”
他的徒弟们哪个肯走?谁都不肯走。
一个人哭着走了上来:“帮主……花少爷……他平日里确实有些纨绔,实际上,他暗地里闯了不少祸,我们知道您这几年身体不好,不敢告诉您,夫人也不让说。但是这两年,少爷越发地过分了,很多事情,几乎……哎。”
又一个道:“帮主,少爷带的那几个人,根本就是门派里的败类。他们平日里就拍少爷的马屁,带着少爷吃吃喝喝,到处作威作福。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花大江浑身的力气都没了。他之前还有一口气,靠着这口气,去战斗、去复仇。但是如今,这口气不在了。
他的肩膀垂了下来,仰望苍天:“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
李画尘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是一派掌门,你惯着儿子,谁敢说你?”
花大江点点头:“我花大江纵横江湖几十年,想不到,会是这种结局。好,好好好,所有的错都是我,所有的错都在我。我……。”
“哎!”李画尘道:“你不能再错了。”
“你要做什么!?”
李画尘道:“事情还有补救的余地。”
“怎么补救?”
李画尘道:“你儿子的双腿,只是暂时性的废掉了,生育能力,要是好好治疗一下,说不定也能恢复。一切都可以回到原样。不过,他将来要练功,怕是就困难了。”
“胡说八道。”花大江道:“我亲眼见过他的伤势,怎么可能……。”
李画尘道:“让你的徒弟都走,我告诉你解决办法。”
花大江疑惑了半天,想了想,这个时候,害怕他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