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什么开心的表现,甚至有些气恼……
很多人都觉得一道了秋天,时间就过的特别快,事实上时间并没有加快脚步,只是白天的长短不一样了,才让人有了时间加速了的感觉。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转眼间就要到中秋了,而在中秋前的几天是每年都会有的一个特定活动,所有的皇族宗亲都要参加,朝中大臣不论是文臣还是武将,当然了,也要够级别的官员才能来,毕竟这是皇上和众多大臣一起外出狩猎,算是与民同乐,但是这个民也是有层次的,不是谁都能来的,即使后宫中的众多嫔妃也不是人人都能来的,只有几个皇上比较宠爱的妃子才能随行伺候,当让皇子们是都要参加的,甚至是只要会走的所有皇子连同公主都要参加。
这种事也说不上强制参加,因为一般来讲,一年之中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出宫游玩的机会,没有哪个皇子或公主不愿意去的,除非身体不舒服,或者是体质极差的受不了颠簸之苦,那就没办法了,在家歇着吧,也没有人会来找你的茬,但是完事都有例外,而这一次的秋猎中,这个例外就比较倒霉了,不是别人,真是倒霉的齐王殿下北堂钰。
一大清早皇宫的大门就打开了,皇帝出行的威仪十分庞大,大队大队的人马在前面开道,北堂谨瑜身披金黄色战甲,腰挂长剑,胯下骑着一匹大宛国进贡的汗血宝马‘青蹄乌风’,整个人看起来气宇轩昂,可是再看旁边那位,虽然也是一身颇显贵气的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但就是没有一点英姿勃发的气度,只见这人脸色苍白,顶着一对熊猫眼,两眼无神,还时不时的打个哈气,好像没睡醒一样死气沉沉的,给人感觉他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睡过去,甚至会从马背上掉下去一样。
这个熊猫眼就是倒霉的齐王殿下,北堂钰本来是不想参加这次的秋猎的,但是一大早就被太监传来旨意,说要他参加秋猎,必须随行,无奈的北堂钰几乎是被两个太监拖着走到皇宫门前的,在被两个太监抬上马,累的北堂钰气喘吁吁,整个人顿时就萎靡不振了,一路上还要在北堂谨瑜面前装点样子,但是装也装不了太久,毕竟身体虚弱是事实,所以出了城门,北堂钰就趁着北堂谨瑜没注意,偷偷躲到蓝沁婉的马车里去了。
北堂谨瑜其实是看见北堂钰跑了,但是没办法,身旁还有很多的文臣武将在,自己也不好一丝对下一群人,跑回去教训儿子吧,虽然心理生气,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是中了毒,自己也不好教训的太过。
高洺湖是皇尚的御前掌事,所以只能骑马跟在北堂谨瑜身边,紫苏也女扮男装守在高洺湖身边,扮成护卫。
“洺湖,钰儿的毒真的没有办法解除吗?”
北堂谨瑜小声的问了高洺湖一声,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就算平时自己再怎么不喜欢,也总有一层割舍不开的骨肉亲情在里面,如果可以,北堂谨瑜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废掉。
“回陛下,阿芙蓉之毒,世上并无解药,除非意志力极强大的忍耐力可以抑制对药物的渴望,有可能根除,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高洺湖十分肯定的语气对于北堂谨瑜是一种打击,他自己的儿子什么样,自己太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有自制力的人,要想让他自己放弃对药物的依赖,恐怕根本就不可能。
“哎。”
北堂谨瑜轻声的谈了一口气,似乎作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一咬牙,挥动马鞭,超前面奔去,留下后面一群大臣面面相觑,稍微愣了一会,有一个个的打马上前追了上去。
高洺湖冷冷的笑了下,心下想到:“哼,北堂谨瑜,你也有为儿子心痛的时候吗?难道就只有北堂钰才是你的儿子吗,我的稷儿拿到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吗,曾几何时,你对稷儿百般苛责,可是如今对于北堂钰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子却在忧心忡忡,可真是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