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着孟黄粱坐上轮椅。
周围人都悠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敬意,尽管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离开车站,来到那间只有八十平米的小房子,里面家具一应俱全,只是稍作简单收拾,就可以入住了。
两名士官待一切处理完备后,又留下一个电话号码,便匆匆离开。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职责而奔波劳碌。
······
可奇迹,总是会发生的,即便它会来的迟一些。
当天夜里,房间发出咣当作响,孟母惊醒,推门就看见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孟黄粱。
“粱梁??!!!”
孟母只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把抱起他,随后便是嗷嗷痛苦。
这一天,她等的实在是太久了。
“儿子,你说话啊!”
孟母生怕这只是一场梦,生怕儿子再度沉沉的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妈···我想喝可乐!”
孟黄粱睁眼,虚的不像话,甚至根本没有力气挣脱母亲有些压迫的怀抱。
“噗嗤~”
孟母突然一笑,笑中带泪。
“你个小赤佬!”
——
三个月后。
“从诊断结果来看,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白发苍苍的医生带着厚厚的眼镜,宣布了这条好消息。
“耶!”
孟黄粱握拳庆祝,得意洋洋的看了老妈一眼,那样子好像在说,看到了没,医生都说我没事了!
“粱医生,那我儿子以后还需要坐轮椅吗?”
孟母还是非常担心。
“哎呦,妈,人家梁医生都说我没事了!我可以正常下地行走了,而且诊断上不是写了吗?”孟黄粱怨声连连:“你怎么老是想让我坐轮椅啊!妈,你是不是想让我找不到媳妇?!”
“瞎说!”孟母做发怒状,又看向医生。
老头含笑点点头:“正如您儿子所说,他已经不需要轮椅了!而且经过多日的康复训练,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赶超常人了!
焦女士,您就放心吧!”
“呼~”
闻言,孟母总算是松了口气。
三个月来,孟黄粱几乎每天都在医生的指导下做康复训练,成效如何,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看在眼里。
但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爱,她不得不谨慎谨慎再谨慎。
原本两个月都已经能够下地行走的孟黄粱,硬是被她按在轮椅上又待了一个月。
这可没让孟黄粱愁死。
“那真是谢谢梁大夫了!”孟母递上一个颇厚的红包,脸上洋溢着辛福的笑容。
这一年多以来,她从来没有像这三个月这般高兴。
“这是我们医生应该做的,而且我们其实也没有帮到什么,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努力····”
梁医生脸色板正的推开红包,摇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
“碰~”
房门被人打开,进来一个惊慌失措的小护士。
“粱院长,不好了,有人要跳楼!”
梁院长:“······”
孟母:“······”
孟黄粱:“哪儿呢!快带我去看看!”
他就是个坐不住的猴子,有什么热闹都想去凑凑,而且红色信念还未褪去,他也想做点什么。
“嘿!”
孟母顿时怒了,你个损孩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种事情怎么能往上凑呢?
常人躲都还来不及呢。
“我不准你去!”
孟母脸色凝重。
“妈!”
孟黄粱有些无语,这些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