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可见的是他那个脾气非常暴躁的伍长。
但他现在觉得伍长好像比以前顺眼多了,他那大发雷霆的模样也变得有些许可爱。
忽然只听“刺啦”一声,一柄西洋剑穿透了伍长的腹部,让他还在大发雷霆的表情也瞬间凝固了下来。
艾文杰的脑袋顿时间轰然炸响,眼睁睁的看着长剑抽出伍长的身体,又被站在他身后的东洋人一脚踢开。
“战场上还敢说这么多废话,真是可悲啊~哈哈哈哈哈”
就在下一秒,那个东洋人的腹部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
“你说别人可悲,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东洋人的鲜血溅射了艾文杰的身,可他仍浑然不知,犹如傻了一般瘫倒在地上。
朔问也没有去管他,直接转身朝另一个东洋士兵冲去。
“一曲红尘一滴泪,不问曲终人已散。”
朔问轻轻一掌拍去,他面前的东洋士兵便不再动弹。
他一声轻叹,仿佛是在感慨现在造下的无尽杀戮一般。
一拍两散,这一拍,则为阴与阳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渐渐得,四周的西洋士兵部离他有十米远,但却又隐隐将他包围在中间。
朔问曾经一人双剑,从城南砍到城北,手起剑落便是一条人命,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曾经有人问过他,这么长时间不眨眼睛,眼睛不会干吗?
而他的回答则是“不会,不仅眼睛不干,甚至一点也不觉得累。”
这话自然是没有人信的,但究竟是不是这样,估计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而他此时的气势顿时一变,若是说之前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而此时则是如同烈日一般光彩夺目。
他猛然一掌拍出,掌法刚猛无匹,至刚至阳,如有虎啸龙吟之势。
仅一掌便震飞了数十名士兵。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不要怕,大家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不成?”
雨,下的又大了三分,仿佛是在替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悲哀一般。
朔问一掌挥出便有十数人倒地不起,使东洋士兵勉强维持起来的阵法也变得破绽百出。
但朔问没有去进攻破绽,负责守护海涯城的士兵也没有。
前者是因为不屑,后者是因为他们的军师让他们撤退。
而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此仗,已经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