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而且会用的基本上都是卸岭一脉。”小美看着手里的弭听说道。
“那这个是什么东西?”张成勇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根黄色的绳子。
“这是捆仙锁!”小美抬眼看了一下,“这是搬山道人用来将自己和墓主人绑在一起,取对方身上物件的绳子,据说是云南一种特殊的蚕丝所制造而成,任性极强,不怕刀砍斧劈!不过……这里面能用的不多,除了这两样东西之外。”小美说着接过了张成勇手里的捆仙锁,然后将它和另外两样好像降魔杵似的银制品一起扔给了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那对东西后,皱着眉,看着它奇怪的样子问道。
“等用到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小美冷冷的说道。
“哈!得嘞!那咱们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一天,然后,明天咱们就出发黑熊林!”我笑着说道。
夜,凉,很凉!
山里的夜总是很凉的,风夹杂着树和草发芽的味道透过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吹在我的脸上,带走了我最后的一丝睡意。
我曾经认为自己的适应能力和调整能力很强,在任何情况下,在面对任何问题与事情的时候,都能够坦然面对,可是,现在看来我恐怕是高估自己了,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土夫子的时候,真的要下地倒斗的时候,我竟然失眠了。
失眠,每个人或许都有过。
夜,恐怕是失眠人最大的敌人。
因为那份寂静与凄凉会在一瞬间放大你内心的困惑、孤独与恐惧。
孤独的人,无助,他们希望在深夜的时候有个人可以让他依偎;
困惑的人,纠结,他们希望可以抚平心中那份焦躁的不安;
那么,恐惧的人哪?
是对过去,对现实,对未来的恐惧;是对自己的恐惧;对即将踏上的路程的恐惧。
而我是否就是如此哪?
我盯着窗外的月光,看着那飘摇的树影,一时间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未来会是怎样?
我到底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会不会因此连累了张成勇他们?
又或者……
“怎么?睡不着?”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传来。
“是你!”我依旧看着窗外,不过从声音中我已经听出来了,来的人是白子雄。
“是我!”白子雄已经没有了对外人的谄媚,虽然他说话的声音很奇怪,但是在我看来至少比那种献媚的笑声好很多。“能进来吗?”
“当然可以!”我说着坐了起来。
“要不要来点酒?保持精力充沛是倒斗的首要条件!”白子雄说着拿着瓶酒走了进来。
“好啊!”我笑着接过了白子雄手中的酒。
酒不烈,有股子隐约的甜味,看样子应该是自酿的粮食酒。有的时候,一个人想醉的时候却往往不会醉,喝多少都不会醉。而不想醉的时候,却又醉的很厉害,仅仅几杯就已经醉的不像话。
我本不想醉,可是,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而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时,“睡个好觉吧,孩子!”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虽然是宿醉初醒,不过好在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看样子昨天晚上白子雄是故意找我喝酒,而他的那壶酒似乎是有点文章。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走出房间,便看见了张成勇他们,这个时候他们在吃饭,看着张成勇睡眼惺忪的样子,我笑了,看样子这小子也是刚醒,如果我没估计错他应该也被白子雄灌了不少的酒。
而看见我出来,张成勇揉了揉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醒啦!过来吃口东西吧!你别说,白老板炖的豆角挺不错的!”
我听到张成勇的话,朝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