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许清欢的扎着蝴蝶结小脑袋。随即假装板着脸教训道,
“小清欢,这可不对呦,你怎么能盼着你哥哥骂人了。”
“哈哈,叶姐姐,你不知道,之前有一个臭着脸带耳环的人,号称什么吕家青羊找我哥哥比试,结果我哥哥说了四个字就把他说的疯了,抱着头在我家庄园里乱跑乱撞,乱喊乱叫。最后还掉进了后园的“锁龙潭””
“哦,你哥哥当时说了什么。”叶老师似乎也对许清欢的话颇感兴趣,狭长而漂亮的眼睛闪过一道光。
“好像是“执剑者谁?””
“那你哥哥还真挺厉害,佛道双修啊。”叶姐姐点了点头,颇为赞赏道,她知道许沐阳事运用了禅宗一则公案“念佛者谁?”当然了若能参透,想必是直指人心,立地成佛。
而吕青羊,自幼便醉心于剑,对于心性倒是少有修行,因此,初次听闻,思索之下竟然走火入魔。
此时,法明却打断了叶老师与许清欢的对话,对叶老师行一礼道。“叶小居士,我将与许小施主坐而论道。还请你作为点评者,”
许沐阳看了看身穿浅绿色衣服,素静娴雅的女孩,满脸疑惑,按理说论道的点评者,应该是修为远超参与论道二人的大德,高人才是。
叶姓女子听了法明的话,却是轻笑摇头,“大师可曾想过。大师和许兄弟辩论,大师若胜了,是真的胜了吗?许兄弟败了,便是真的败了吗?因此仅大师与许兄弟两人是无法判断胜负。所以便请我来点评,可是这依旧是无法断定,若我与二位见解相同,我便没资格断定,若我与二位见解相同,便也没资格断定。”
这位叶小居士此话一出,许沐阳与法明皆是一怔,各有所悟。
“看来叶姑娘,对庄子,知之甚深啦。听了姑娘的一番话,难怪老君说“道可道,非常道。我们还真是在蜗牛角上争胜负。””许沐阳却是像古人一般抱拳行礼道,许沐阳自是知道叶姑娘的这番理论,出自庄子,齐物论。所谓是非莫辩论因为世间万象都不可能是在同一标准,因此用一种理论,去证明另外一种理论错误,那本身便是错误的,不知道是许沐阳自己觉得还是怎么得,他觉得这位叶姑娘同事也在映射自己与法明的道佛之争,其实也是如此。当然许沐阳也用道可道,非常道,表明自己听懂了。
法明同样,对叶小居士行单手合十礼道“阿弥陀佛,老衲也知,佛言“不可说,不可说,如来无所说法耶,许小施主这句蜗牛角上争胜负倒是贴切。”是何意了。”因为一执有就会偏于一端了,而道理是说不尽的。
“我知道我知道,蜗牛角上争胜负,这句话还是出自《庄子》”许清欢举起可爱的小手兴奋的说道。
此言一出,三人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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