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露出了惊愣之色。
随即一阵白雾迎面而来,消散之时,少女已不知去向。
原来,那一道青光来自于少女右手食指上戴着的一枚指环,晶莹剔透。
此件事过后,鲜于枫时常会去玉园走上一遭,却一直未曾见过那蒙面的少女。
直到一年之后,冰池突然融化了,里面除了留下一池子水,唯一还有的就是一只乌龟子。
见它独自守在池中,甚是可怜,就将乌龟子迁移到了天观台玉池。
每每想到她那惊呀的眼神儿至今记忆犹新。
迁移乌龟子,只是随心的一个举动,没曾想,直到前些日子,那枚记忆犹新的玉指环却出现在玉池旁边。
顿时,打破了他沉寂于心中多年来无法找到的缺口。
隐隐约约之间,亦能感受到七年前那神秘的少女似乎离自己并不远。
……
“少主,少主~”
剑风打断了他的追忆~
回过神儿来,带着一丝的神秘感离开了玉池。
整座潇山被冰雪覆盖得光芒万丈,光秃秃的树杆儿上,挂满着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
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咯吱咯吱的踩在雪地上,时而又干咳了几声。
往日里不惧严寒的他,如今雪貂的披风仿佛也遮挡不住风雪之中带来的酷寒。
没过一会儿,便已回到了静水轩。
到了院子时,抬头看了看谢小欢歇息的房间,连干咳之声都只手捂住,深怕吵到了她似的。
转身向侧边走了几步,刚踏进书房准备歇息时,苍老却而有力之声在房间里回响。
“回来啦!”
“剑声,叩见祖老夫人。”
“剑风,叩见祖老夫人。”
随着两随从招呼之声落下,抬头望去,正是带着面巾的祖老夫人,一副严厉的神色倚坐于书案旁侧。
十分恭敬的说道“孙儿给祖母请安!”
咚咚咚……
宫穆慈杵着拐杖震得地面细尘飞起,疾言厉色而落。
“请什么安,是不是怪老身插手你后院之事,生了怨气。”
“孙儿不敢!”
祖老夫人这般怒火容颜,使得鲜于枫立马跪在她身前。
剑风,剑声也跟着一同跪了下去,吓得两眼珠子晃动个不停。
“老夫人,少门主纵然已有妻妾,那在您眼里不也还是个孩子嘛!况且,从小跟着您,这恩情可是无人可代替的,又何必生气不是吗?”
红姨旁敲侧击,又使了个眼神儿于鲜于枫,自是告知他凡是认个错就好。
“红姨说得没错,您是我最亲的人,又怎么能怨您呢!只是这几日事情繁多,也就忽略了祖母的感受,孙儿自知有愧,还请祖母责罚。”
宫穆慈听之,怒气倒是平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