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而去得罪堂堂的枢密院副使。
不过齐修斯跟在张启康的后面,他若是看到陆乘风的话,定然会煽动张启康去对付陆乘风的,毕竟身为长公主的长子,张启康要比他更有底气去和陆乘风作对,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张启康和陆乘风之间的矛盾。
陆乘风也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冤家路窄,之前的皇家宴会之上自己才刚刚和长公主较量一番,如今就碰到了张启康,只不过张启康还没有发现陆乘风,尤其是陆乘风在叫那位叫做余温的人坐下之后就正好挡住了陆乘风。
陆乘风也非常的清楚,只要他待在这里迟早会被张启康发现,毕竟他如今所在的并不是包间,只是这醉仙居二楼的一处角落。
“那就多谢兄台了,不知道兄弟姓甚名谁,如今也是缘分,就当做是交个朋友了。”
这个叫做余温的人也是丝毫不客气,端起酒杯就喝,看起来对于这神仙醉也是极其的向往,不知道对方是来蹭酒的,还是真的想要和他探讨一下诗词。
“在下姓陆。”
不过陆乘风对此并不在乎,这边是来长久的,他也不在乎这一些神仙醉。
不过余温在喝了两杯之后便没有再喝了,似乎是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两杯之后他便已经满脸通红,甚至是有些微醺了,若是这样喝几杯的话,恐怕要直接醉倒在这里了,毕竟这余温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这神仙醉当真是好久,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美酒,这还要多谢陆兄了,余某才机会喝上这么好的酒。”
余温一脸兴奋的看着陆乘风,颇有几分感激。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文人,陆乘风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觉得一两杯酒交一个朋友也算是值得了,而如果这个朋友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也不介意培养一番,无论是对朝廷还是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陆兄就是当初诗会之上一展风采的那位才子,凭借一篇《琵琶行》可谓是名动京城啊!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熟悉。”
余温十分兴奋的看着陆乘风,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了,或许这其中也有喝了酒的成分。
而陆乘风如今虽然担任的枢密院副使,但是直到陆乘风这个身份的人却并不多。毕竟这种事情又不会公告天下,尤其是武官,一般都只有官僚系统上层人士的人才会知道,而且陆乘风担任枢密院复试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不过倒是枢密院新的那一套管理方式,枢密院在大朝会上已经向皇帝做了汇报,并且很快就得到了推广,这一次枢密院可是在大朝会上大放光彩,也让其他部门的人重新认识到了枢密院这个新设立的机构。
陆乘风还没有给余温回话,旁边就传出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似乎是在讽刺陆乘风。
“呦!瞧瞧看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子陆白吗?怎么搁这儿喝起闷酒来了,还和余温这个废物在一起。”
说话的赫然就是张启康,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向这边走来,而且矛头直指陆乘风,还不忘带着将余温也讽刺一番,显然余温和张启康以及齐修斯也是很熟悉的,而且关系非常不好。
“我喝酒关你什么事儿?我和什么人喝酒又关你什么事儿?”本来陆乘风是打算这么说的,但是一看到张启康那个欠揍的样,顿时就觉得和对方说话也是一件极其闹心的事情,于是便怼道“耳边犬吠之声跌跌不休,不知哪里来的一条狗,不至余兄可看见那狗在何处?待我捉来,执打狗棒,用打狗棒法,打断它的狗腿。”。
“陆白,你休得放肆,竟敢骂本公子……”张启康顿时被陆乘风这话气得不轻,浑身都微微颤抖着,但是却不敢拿陆乘风怎么样,毕竟眼前这位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
“张公子这话好生奇怪,我明明是在骂狗,怎么会骂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