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姿态,轻声道:“接下来,大汉可以专注国力恢复,集中精力,对付辽国了!”
轻描淡写间,刘皇帝语气却显得分外凌厉,哪怕在开宝北伐中,辽国已经被打击得凄惨无比,刘皇帝仍旧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这一点始终没有改变过。
至少,如今辽主仍称皇帝,仍旧立足于上京,漠北虽然动乱不已,但契丹仍是草原上最强大的势力,辽主也仍是漠北共主。不将契丹势力打回原形,刘皇帝是不会收手的。
“北方情况如何了?可有新的斩获?”刘皇帝问曹彬。
闻问,曹彬缓缓道来:“这数月间,辽国属地,纷乱不休,漠北诸族叛乱,此起彼伏,据探,过去的一个冬季,辽国部族,遭遇雪灾,人畜损失惨重,辽国维系统治,分外艰难。
开春以来,董遵诲、田仁朗分别自燕山、山阳北上袭扰,虽然斩获不算丰厚,但已加剧辽国动乱。
尤其是董遵诲,一度饮马潢水,胁辽上京,只是辽国在临潢府一带,留有重兵驻防,不敢贸进。但只要保持袭扰,不与其安宁,可致其疲弊。
山阳亦有军报,两个多月以来,已有上万的漠北部族,南逃归附大汉。辽国也处于青黄不接之际,饥荒横行......”
刘皇帝对辽国的情况,还是很关注,再听曹彬所述,并不觉得意外,在他与文武重臣们的料想中,这属于正常,若是辽国能够迅速安定下来,度过难关,那可就是开挂了。
甚至,刘皇帝的嘴角还忍不住洋溢起一道笑容,敌人受困遭难,他正可幸灾乐祸。
“辽东呢?”刘皇帝又问。
曹彬道:“马仁瑀因兵两万,驻扎通州,始终保持对辽军残部的威慑!综各类报告,目前,辽国已经基本尽失东北,渤海旧地全反,辽国所设官员、将领,尽数被逐杀,室韦、女真诸部,各据地方,举旗独立。
辽国如今,仅余耶律斜轸,率领残部,坚守着黄龙府及其周边地区,苦苦支持,兵微将寡,粮草短缺,处境日益艰难,已然式微。
只可惜,东北部族,人心不齐,各怀鬼胎,各据城池山林,矛盾重重,纷乱不休,无法合力。想要解决黄龙府的辽军,最终还得靠大汉军队。
马仁瑀早有奏报,将择机提兵北上,将这股残寇,彻底消灭,以卫辽东!”
“好!”刘皇帝没有多话,干巴巴一个字,已尽显其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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