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你要干什么,那都是你的事情。”
“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那不是多管闲事吗?”
“呵!”一声轻扬的曲调传进耳里。江左的心脏抖了抖,手指在玻璃上密密麻麻悠悠然然画着圈,眼眸中的神色时时变化,无形回转。
“你笑什么?”
远处的那个人,身形高大,面容俊朗冷逸,身姿慵懒,如清风般洒落人间,包裹在她的周围,深浅难测,扰人心魄。
自己在低处,而他在高处,就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沟堑,将两人拉得很远很远。
可是他们的心,又好像能通过那条虚拟的线拉近了连在一起,刚硬得若是蚕丝般顽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