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段可凡在村里的威望可以说是一时无两,连带着赖长顺他们说话也很有底气,村民们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热闹,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散去了,倒是那些外来的游客瞟了段可凡他们几眼,依旧站在那里没动,似乎热闹还没看过瘾。
段可凡管不到这些外来游客,也不好再说什么,大步向春生家大门走去,还没进门,一看门内的场景段可凡也脸红起来,就见春生嫂和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声嘶力竭地扭打在一起,两人的身上的衣服都在撕打中被扯成了碎布条,连羞处都有点遮不住了,白花花地露了一大片,怪不得那些外地游客不想走呢,如此火辣的画面确实挺让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觉得刺激的。
春生打着赤膊一声不吭地低着头站在一旁,也不拉架,任由两个女人撕打,他的身上也被抓了一条条血印,估计也是被春生嫂抓的,春生嫂的泼辣在村里是有名的,段可凡刚来村里的时候就经常被她调.戏得面红耳赤,现在弄出这样火星撞地球般的场面倒也不奇怪。
一看这场面,段可凡也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俊脸一红,顿时头疼起来,他一个没结婚的年轻小伙,要他来调解这种牵涉男.女之事的家庭矛盾,能不头疼吗?偏生他作为村支书,这种事又不能不管,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好在赖长顺老成持重,这种家庭出轨闹矛盾的事见多了,一看段可凡的表情就知道他脸皮薄不好怎么处理,轻轻拍了一下段可凡的肩膀,示意由他先来处理,背着手走了进去,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板着脸道:“干嘛呢?!还嫌不够丢脸啊?都给我把手松开,把衣服穿上!没看到段支书来了吗?!……”
这时就显出段可凡的威望来了,看到他到来,处于狂暴状态的春生嫂也冷静下来,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红着脸站了起来,只是依旧双眼喷火地死死盯着那长发女人,那长发女人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叫张秋兰,生活一向不太检点,和村里好些光棍汉都有些不清不楚,她自知理亏,用手遮着脸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赖长顺又指着一旁一言不发的春生怒斥道:“你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拿点东西给你堂客和秋兰遮一遮,好好的日子不过,尽整些破事给村里丢脸!……”
春生这才赶紧跑进里屋抱了两床毯子出来,递了一床给春生嫂,春生嫂怒气冲冲地一把夺过披在身上,待春生准备把另一床毯子递给张秋兰的时候,却又被春生嫂一把夺过,怒气不平地道:“不许给她!有脸跑到我家来勾.引男人,还怕什么丑,我就是让大家都看看这个骚.货这一身骚.肉哪点比我强!……”
见春生嫂说话如此荤素不忌,赖长顺也有些尴尬地道:“大妹子,差不多得了,都是村里几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家丑不外扬,何必没来由地让外人看笑话呢?何况村里还有外来的游客呢,还是要注意点影响……”
春生嫂瞟了一眼门外还在嘻笑着朝门内张头张脑的游客们,也没再做声了,赖长顺趁势从她手中拿过毛毯扔给张秋兰,她也怕丑,赶紧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外面的游客一看就知道没热闹可看了,也就有些无趣地走开了。
赖长顺很见机地把大门关上,然后对段可凡笑笑道:“支书,还是您来问吧?……”,刚才他是怕段可凡脸皮薄不好说话,现在春生嫂和张秋兰都已经把羞处遮上了,他就不好再喧宾夺主了。
段可凡既然来了,这事肯定是要他做主处理的,就皱了皱眉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话音没落,春生嫂又再次哭嚎起来了,呼天抢地道:“支书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今天厂里加班,我临时回来取点东西,就看到这个死没良心的和这个骚.狐狸抱在一起!这以前日子苦,他在粤州打工就在外面乱搞,一点钱全丢给外面的狐狸精了,我管不着也只能算了,现在日子好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