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阁复命。
“太皇太妃,王爷无辜抓人,您快救救老奴啊!”张福见他们不讲理,立马扯开公鸭似的嗓子朝隋媖贞的卧房喊叫起来。
这边的动静,让厅堂里等候隋媖贞议事的几位都赶了过来,想看看究竟出何事了。
“到底发生何事了?为何要将他绑起来?”隋书杰最先问道。
晋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朝侍卫喝道,“还杵着做何?带走!谁敢阻拦,一并绑去见王爷!”
随着他最后威胁的声音,也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几位来找隋媖贞议事的客人除了隋书杰脸色不太好看外,其他人都跟看热闹似的。
“不如我们去王爷那里看看吧?”司空厥还突然提议。
裴义最先点头,然后朝古奎忠递了递眼神,“太师,一块去?”
古奎忠沉着脸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与他女儿有关。
沈衍也准备跟他们一同前往悦心阁。
就在他们几人准备离开时,隋媖贞的房门总算开了,只见她一身华服尽显威严,指着晋山和那几名侍卫怒道,“把他给哀家放了!”
“太皇太妃,小的是奉王爷的命令办事,若太皇太妃有何疑惑,可以去悦心阁问王爷。”晋山冷肃的回道。
眼见侍卫将五花大绑的张福抬着离开,隋媖贞朝旁边的太监和丫鬟下令,“把他们拦下!这是哀家的地方,由不得他们放肆!”
然而,众多太监和丫鬟全都低着头没一个敢上前。
“哼!”晋山轻蔑的朝他们哼了一声,随即和侍卫快速离开了懿祥院。
“岂有此理!”隋媖贞难咽怒火,立马跟了上去。
那些太监和丫鬟这才小心翼翼的跟上她。
沈衍、古奎忠和三位诸侯也不再迟疑,纷纷跟着前往懿祥院。
……
听闻他们房里发生的事,姬宁昶也是气得不行,赶紧把古依儿拉到楼下书房去,“婶婶,这事你不好出面,你就在这里等着,看我和王叔如何治他们!真是欺人太甚,我非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古依儿之所以跟他下楼,也是有这个原因的。
分房这事她出面的话味道都变了,弄不好还要被太皇太妃嘲讽一番。
至于搬到另一阁楼的东西,她连看都没去看过一眼。
她只知道,就算一个针少了,她今日也要把整个昭陵王府翻个底朝天!
活了两辈子,真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这哪里是欺负她,简直就是对她人格最大的侮辱!
听着外面响起动静,姬宁昶又提醒她别出去,然后他带着一身火气跑出了书房,并把房门关上。
姬百洌从楼上卧房里下来,负手立在阁楼大门口,盯着张福的眸光冰冷又阴沉,“张福,你可知罪?”
侍卫把人往地上一扔,摔得张福痛声惨叫,而他浑身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这一摔不但摔扎实了,还不能挣扎爬起来。
惨痛过后,他委屈的看向台阶上一身寒气的男人,“王……王爷……奴才……奴才不知道做错了何事……”
听着一群人赶来的脚步声,姬百洌身形未动,就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盯着张福冷声问道,“擅闯本王寝居,私拿本王房中之物,你可知是何罪?”
“王爷,奴才也是奉命做事的,不是奴才的错啊!”他眼中冰冷的寒气如同无形的利剑,让张福开始不停的哆嗦。
“本王的昭陵府还从来没有进过盗贼,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
“慢着!”隋媖贞带着一身怒火上前,不甘示弱的道,“是哀家让他做的!”
“晋山。”姬百洌连侧眼都没给她一个,冷硬唤道。
“王爷,属下在。”
“凡今日到过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