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王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完全是在损伤自己的身子,你身上的伤才刚好,怎么能喝那么多呢!”
酒醉她都不怕,等他酒醒了就没事了。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他身体收不住,万一前两次受得伤因为酗酒再犯,那才是最折磨人的。
沈衍也没发什么酒疯,只是闭着眼睡觉。
只是这一次,他没上一次安分,突然伸手把她抱住,在她惊愕中带着她翻滚了一圈。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他,杜青缘张着嘴,就差尖叫了。
好在她知道他是喝醉不清醒,她也收住了尖叫的念头,只是两只手抵着他胸膛想把他推开。
“太傅……你醒醒……你别这样……好沉啊……”
可任凭她怎么推,身上的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甚至低下头开始在她脸颊边嗅来嗅去,就像她是一块美食,而他正在分辨她是否可口一样。
“太傅……太傅……唔!”
她努力的想唤醒他,然而唤了两声她的嘴巴突然被人堵住了。
她惊恐的睁大眼,被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吓得脸色惨白,被他压着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没有看错,他正在用他的嘴巴堵住她的嘴巴……
而且,还有一条滑溜溜的东西迅猛的钻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唔……”回过神来的她赶紧扭着头反抗起来。
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然而,她反抗的力气在身上的男人面前简直微不足道,她扭摆脑袋,他就用手托住她后脑勺,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她身子一动,他就用力压紧,还分开她两只脚让它们挂在他腰间。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犹如连体婴,她甚至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像烧开的水一样滚烫。
最可怕的是腿间被什么东西压得生疼,她想起他身上有一件暗器,顿时吓得眼眶都红了。
她都差点忘了,他说过把他随身携带的暗器给她看的,可是他一直都没有给她看。现在这个暗器居然冒出来,而他又不清醒,万一这暗器伤到她,那她不是死定了吗?
胸口闷痛,身下也受着威胁,偏偏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欺负她似的,在她嘴里胡乱搅动……
那些酒气就不说了,还有另一种陌生的气息,让她形容不出来,她只觉得这样很羞耻、很难堪,他不仅吸走她的呼吸,还连她的口水都吸……
“呜呜……”她忍无可忍,只剩下可怜的哭声,还是不成调的哭声。
“太傅!”门外突然传来小厮急切的呼声。
杜青缘怕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推身上的男人。
这一次她推动了,身上的男人被他推翻到床里面。
她如野兽嘴里逃脱的小动物,翻身滚下了床。
顾不上疼痛,她一边爬起,一边擦着眼角去开门。
“阿庆,发生、发生何事了?”
“青缘,快把太傅叫醒,外面出大事了!”被唤阿庆的小厮也没管她脸蛋和眼眶为何都是红的,焦急不已的说道,“听说简少夫人陪同简大人回去的路上被人劫走了,而劫走简少夫人的人还是王妃的师弟!王妃派人来沈府传太傅和公子,让他们即刻前往昭陵王府议事。哦,对了,庞飞护卫还被打成重伤,现在生死未卜,王爷正在救他呢!”
“什么?”杜青缘都听傻了。
“你快去把太傅叫醒!”见她不动,阿庆着急的催促道。
“我……太傅……”杜青缘回过神,结巴了两声后指了指房里,为难的道,“太傅还未醒酒,根本叫不醒!”
“哎呀,不管想何办法都要把太傅叫醒,听来报信的人说简大人跑去找王妃要人,王妃气得不得了。要是太傅去晚了,恐怕还得被迁怒。”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