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歉疚不已,总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对林氏更是疼爱有加。
一见林氏来了,顾任连忙起身去搀扶她,可能是年亲的时候劳累过度,亦或者是生勒孩子没有好好将养,拉下了一身的病根,这要是每逢换季就得生病一场。
赵氏见状啧了一声,嘴里尖酸刻薄的话语又一字一句蹦出来了,她手里端着茶水,吹了吹然后轻轻抿上一口,不咸不淡说了一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要死了呢!”
顾清这姑娘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她娘亲的不是,这气哼哼地就要找赵氏说理,被林氏牵住了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安抚,顾清这才作罢,苦大仇深挪开椅子坐好,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时不时瞥一眼赵氏,然后又回头看着自己的老爹,意思就是你看看这女人都无法无天欺负到我娘头上了,你也不管管!
人来齐了,大家就一起开吃,楚霄阳一路上吃干粮,早就吃腻了,一路风尘的他早就饥肠辘辘,现在的他就放开大吃起来,顾家是大户,这用餐礼仪方面也是十分讲究,楚霄阳吃相已经很好了,但这赵氏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了,漫不经心说了一句就像饿死鬼一样。
楚霄阳也不在意,挨个挨个敬酒,这一顿饭下来还算是其乐融融,这顿饭吃得最开心的就是顾任了,他这人是真心实意为对楚霄阳好。
吃了顿香喷喷的饭菜,又洗去一身的灰尘,楚霄阳觉得自己此时此时舒坦极了,他伸了伸懒腰决定先好好睡一觉,推开自己卧室的门,顿时觉得头大,两个侍女是大哥顾荣派来的,刚刚说要为自己沐浴,现在又要给自己侍寝,年少青涩的楚霄阳觉得头皮发麻,一顿还说歹说终于是把人赶走了。
第二日楚霄阳起了个大早,他给顾任问好,又去给林氏林夫人请安,至于那赵氏还是别去讨人嫌了,干脆就不去。
林夫人待楚霄阳极好,小的时候就是她一手带大的,顾任是做生意的,这每逢有大生意,这一连好几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情,这林夫人心肠极好,对待他就如同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楚霄阳去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小院里给菜地浇水,绿油油的油菜长得十分齐整,菜叶没有一处是被虫子咬过的,一看就是有心人悉心照料,楚霄阳喊了一声林姨,一手接过妇人手中的桶帮忙浇水。
“听清儿说,林姨最近的身体欠佳,为何不多休息片刻,起得这般早!”
“阳儿还不是一样起得早,你呀别听清儿瞎说,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倒是你昨日才刚回来,怎么不多睡会儿?我啊是上了年纪了,这躺着也睡不着啊!”
林氏扶着自己的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她满目慈爱看着这个大男孩。她的衣食住行就跟她的人一样,一样的简朴素雅,仿佛什么都不追求一样,似乎早已看淡这些荣华富贵。
楚霄阳撸起袖子去打水,说“我在山中早起习惯了,这每每太阳还没有出来,我和师兄啊就得起床,不然我们老师就会拿个棍子把我们狠狠揍一顿,要是不小心睡过头那可就惨了。”
“那可不是,这要是读书就要早早起床,早期记性好。哎,清儿这丫头啊,就喜欢睡懒觉!这丫头非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楚霄阳又去打了好几桶水,把院子里的花草逐个浇了一遍。
妇人坐在石凳上看着不停忙碌的大男孩,想起了从前,还记得那会儿刚刚抱在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那么小,只有五六岁的乖巧模样,现在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在哪战火连天的南冥,一行人急急拦住了去路,一个孩子被顾任抱入马车内,那个可怜的孩子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当时的她已经有了顾荣这个孩子,身为母亲,她觉得这个孩子可怜极了,出于母性的慈爱她一直把楚霄阳好好照顾着。
“好了!”楚霄阳一脸笑意盈盈走过来,蹲在妇人的身旁,帮她按摩,他还记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