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潮澎湃不已,自从自己从河边救回了那个刀疤青年,一向寂然如这彭河的心绪突然之间有了涟漪,这涟漪还在不断地扩展、延伸,成了潮汐,成了浪头,成了她18年来最大的一个秘密。
糜芳则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我早了投靠这曹操,不是长久之计,既然是虎狼,那就没有放过我等猎物的机会。如今,江东军围城的大好机会,我等当举全族投奔新野刘皇叔。想那皇叔乃宽仁之人,又懂得礼贤下士,必不负我等!可恶的曹贼,貌丑如猪,还相染指环,我去她妹的!”
闻言,糜菹心中一动,却没有表态。他虽然是糜氏族长,可以决定家族的动迁大事,但是这种态他轻易是不会表的,一则他当族长资历尚幼,家族还有几位辈分极高、威望中的叔伯在,二则这种升入地的决定太过冒险,以他的性格也不会轻易作出。
“嗖”一道黑影在自己的眼前一窜而过,心神不灵的糜环惊了一惊,手中的酒舀也是落在了酒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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