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道“这个，帅哥啊，你就不生气啊？”

“我生气。”秦沐头也不抬的道“可我生气有什么用呢？我就是再生气，事情还是这个样子，不管怎么，重华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就是再生气，都不会记恨他。”

“如果……”柳妈心翼翼的道“如果当初重华养你是……是有特殊的目的的呢？”

“闭嘴。”李玉没好气的了一句，她比柳妈可凶多了，板着脸这么一，柳妈就安静下来，颇为委屈的看着李玉的方向，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就好像两颗水汪汪的豆子。

“人家也只是好奇嘛~”柳妈忍不住道。

秦沐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柳妈，但是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如果不是秦沐在抬头的时候还刻意的停了一下，柳妈会误以为秦沐根本没有抬起头来看他。

“你们都知道。”秦沐的语气中也没有丝毫的起伏，像是着一件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只有到了最后，才带着一些苦笑和无奈“你们都知道，可是我不知道。”

“师傅啊师傅，你可是坑死徒儿了。”秦沐如同感叹一般喃喃的道。

李玉和柳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话。

“对于那黑老太怎么死的，怎么没有记载？”秦沐一脸疑惑的道“就算没有原因，也应该有死法吧。”

听到秦沐提到这个事情，李玉“啊”了一声，连忙道“不是的，只是当初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我们只知道，这次的实验并没有成功，这还是在重华和我们第三次合作的时候才知道的，而那个老太也在两日后直接死在自己的床上，据是……是凌迟而死。”

“凌迟？”秦沐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除了在古代的时候某种刑罚里面能听到这样的词语，平常的时候如何听得到，而且还是凌迟这样的手法。

可是，凌迟的话，黑老太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完成吧？

“谁做的？她徒儿做的？”秦沐愣了一下，不过想起先前黑老太和自己的徒弟隐居山林的事情，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黑老太的徒弟。

“不清楚，”李玉听到秦沐问起这个事情也有些纠结；“这个事情我真的不了解，甚至连重华自己都不清楚，感到意外，所以才没有详细的记载，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绝对不是她徒弟，因为她徒弟在先前就已经让黑老太给掐死了，而黑老太，则更像是自杀。”

“自杀？”秦沐和柳妈齐齐的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秦沐连忙问道“怎么可能？凌迟，怎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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