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源头，都在龙五身上。

龙五还说，自从龙在野出事后，他就很是心虚，甚至产生了离开龙部队的打算。但是调离龙部队并不容易，这次吴家找上他，让他帮忙把陈霖灭口，他就趁机提出了条件，希望吴家能帮助他出国，并且给他一笔钱，让他在国外能生活下去。

李锋问道“吴家答应你了吗？”

“答应了。”

龙五点点头“吴家肯定是愿意的，甚至巴不得我出国。他们也清楚，我如果做出这种事，最好的结果就是离开龙部队，离得越远越好，否则若是露出了破绽，东窗事发，会给他们带去麻烦。”

“当然，在答应吴家之前，我还得问问青家的意思。因为青家才是我的靠山，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也就不能答应吴家。”

李锋点了点头，龙五说得没错，看来这家伙脑子还是挺清醒的，知道谁才是自己的恩主儿。

“我联系了青家，本来以为青家不会太愿意，因为之前青家想让青元尊担任第五部队指挥，都已经提前给我打了招呼，说以后在龙部队，我要帮着青元尊处理好这边的事情，我因此怀疑，青家这些年那么关照我，其实也有着给青元尊铺路的意思，只不过，冷凤截了青家的胡，而你更是帮助冷凤在龙部队站稳了脚跟，青家肯定恨死你了。”

龙五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安慰了，李锋没搭理他，而龙五继续说道“但是没想到，青家居然很痛快就答应了。”

他有些困惑，青家这些年关照他，应该是真有给青元尊提前铺路的意思，那么青家怎么会这么痛快答应他帮吴家做事，青家肯定也清楚，一旦做了这件事，他就没法在龙部队呆了。

“我告诉你为什么吧。”

李锋说道“因为青家早就把你抛弃了，自从吴家跟你接触上，向吴家泄露机密的时候，青家就知道，你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猜得对，青家这些年照顾你，是给青元尊铺路，但为什么这些年他们都从不联系你，让你替他们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因为青家要的，是一个干净的你。”

“现在你变脏了，甚至还要去替吴家杀人，还很可能会给青家带去麻烦，青家巴不得你去死。”

李锋的话很残酷，让龙五沉默了下来，内心，有种左右被支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小人物的悲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