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肉体接触的女人,总是会有些别样的情愫存在。
刚才在城中游荡的时候,白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在这个世界,他是新的躯体,新的记忆,代表他还是个雏儿啊。
妈的,被人占大便宜了。
“我这次找她也不是想让她负责,只是想说服她明天一同离开。”白昼在心里为现在的行为做解释。
来到下水道区最高建筑物的屋顶,那座小木屋人去楼空,被烧成了一摊焦黑的灰烬,白色的热烟还没有彻底消散。
“见鬼。”白昼对这个结果有些意外,不过也在预料之中了。
他来到下水道区唯一的酒馆,这里聚集了很多人。
酒馆门口,下水道之王还在发表蛊惑人心的演讲,大概是下水道区的人民机会来了,乱世出英雄,不拉不拉之类的。
酒馆老板是个擅长洗脑的人,每说道某个点,周围的人发出热烈的回应。
白昼通过窗户,看到在酒馆里除了打杂的人员,还有几个客人,其中就包括墨狰。
此时她已经不用黑纱蒙面了,脸颊上代表死罪的烙印格外刺眼。
她换上一套白黑相见孝服,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一手端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在刺杀赢无毅的事件中,有一位月宗刺客命丧护卫王邪之手。
那个人白昼也认识,是月宗的唐古,在剑族之外的无常镇有过一面之缘。
因为算是他离开剑族,遇到的第一个修仙者,所以能大概猜到墨狰的来历,加上她和卜巫的对话,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受命运捉弄的可怜人,同时也是的月宗杀手。
“尝尝这种酒。”白昼坐到墨狰身边,把从储物袋里取出的美酒推给她。
墨狰自顾喝了一口自己的劣质酒,不发一言。
这种情况,白昼感觉自己好像变娘了,主要是月宗的杀手都太刚了。
墨狰身上某种特性,和在四域仙斗会的桂很接近,都是那种生人勿近,杀气凛然的气质。
这种气质放在女性身上,更加冰冷彻骨。
白昼见墨狰沉默不搭理自己,于是自己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静默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白昼忍不住打破两人之间霜冻般的沉默,“我很抱歉。”
“为了什么?背叛我,选择一个老头。”墨狰语调很酸,“我该对你道歉,我不该上了你,我不该……爱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