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兴趣。
另一边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你说你是刑庄的儿子,说起来也巧了,我认识刑庄,你的气息跟他一点都不像,我问你,乌龟能生出来泥鳅么?”
呃呃呃呃呃呃呃,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啊。
刑飞羽有些发怒,这不就是再说,你爹不是你爹么?
影射的实在太明显了吧。
“别在字里行间带着油腻了,我被困在这里,你也被困在这里,这未免太巧了,难道整个监狱就我们两个人么。”刑飞羽说道。
他停顿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说道:“等一下,你是王邪的手下,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黑暗另一端再次传来了笑声,那个人好像永远笑不够,让刑飞羽非常气愤,想要一拳打在他脸上。
用力打的那种,一下打肿。
“孩子,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你也是个聪明人。”
“我不是孩子。”
“相信我,在我眼里,任何人都是孩子。”
“你究竟他娘的是谁!?”刑飞羽问,他的耐心已经没了,他受够了对方打哑谜,影射侮辱别人了。。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你来这里之前,一定知道我是谁,他告诉你自己的身份,以及你要说什么话。”
“是么?”
“不是么?”
“是么?!”
“不是么?!”
刑飞羽真想破口大骂:是是是,是你大爷。
他控制想要骂人的冲动,抬起手,镣铐钉铛作响,“你一直觉得我是王邪的人,你大错特错,我是他的敌人,而且我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
“是啊,你不需要证明什么,因为我不相信你。”另一个声音嗤笑道。
“我也不相信你。”刑飞羽强行终结了话题。
牢房里回归于寂静,只有门外畸兽的喘息声,弱不可闻,又能感觉到。
就像你听不到心脏跳动,但是能感受到脉搏。
不知道过了多久,刑飞羽甚至感觉不到另一边有人存在了。
他此时的感觉很奇怪,就像置身无边黑暗中,这种空旷的孤独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他回想到千羽阁的日子,他和王邪是怎么在一起的?
时间太久远,他回忆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
王邪是穿越了幽暗森林,走到千羽阁的。
父亲的吞天玄蟒给他带的路。
从那时候就应该想到,能够驯服吞天玄蟒,绝对不会是简单的人。
王邪在千羽阁一直是受人排斥的外人,刑飞羽是受人排挤的私生子,他们自然而然的走在一起。
一起修行,一起吃饭,一起在河里打鱼,一起在森林狩猎。
他以为和王邪是兄弟,可对方拿他当工具。
可悲的故事,在那时候就埋下伏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