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姜后此时不接黄历的话,而是想了想,对徐恩说道“知县大人,胡勤这厮已被灭口,当务之急,除了关闭城门搜索那暗中灭口之人,还应立即派人查抄胡勤家中,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证明他究竟为何要行刺大人!”
徐恩点头道“不错!”立即又吩咐一个叫刘禅的年岁较大的一个捕快,带人去查抄胡勤的家。
姜后又道“大人,胡勤既已毙命,现在抓住那个躲在暗中的恶徒乃是关键。这恶徒心狠手辣,武艺高强,又十分狡诈。土军平时训练太少,能力有限,仅仅靠他们去把守城门搜索恶徒,恐怕还是不够。目下县衙捕快都头缺位,胡勤这恶贼已死,不如由下官再亲自带一队捕快,前去追缉搜索!”
徐恩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说得也是!如此就有劳县丞大人!”
姜后便又从先后感到现场的县衙捕快中,点起一队,匆匆出去了。
黄历眼珠一转,立即道“知县大人,我也愿意和马机密一道,再带一队衙役捕快,和姜大人分头搜捕!”
徐恩面色一变。
实际上,黄历过去待胡勤甚厚,把胡勤看作是县衙里本土势力之一,一直刻意拉拢,多次想推荐其顶替都头之位。
现在胡勤居然监守自盗,潜入知县府邸意图不轨,黄历并不是毫无嫌疑,只是没有确凿证据,徐恩暂时不想与他撕破脸而已。
现在如果由黄历和马奎带队去搜索,焉知他不会以搜索为名,行放走那逃走的凶徒之实?
徐恩当然不会答应他的请求,立即摇头道“搜捕胡勤狗贼同伙的事,有土军和县丞大人就行了。你和马机密若也走了,衙役捕快们若都出去搜捕,谁来守护衙门?主簿和机密还是留在县衙为是!”
虽然内心不服徐恩,但他毕竟是知县,黄历还不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只好留下。徐恩不再理他,见武松一直在旁边冷静观察,便又问道“武二,你今天还是第一天当捕快,就拦住了胡勤这狗贼,立了一大功,本官要重重赏你!你且说说,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
武松心道这是要把我当刑侦队长的架势啊,可是我哪里有什么办案知识?才穿越过来,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事,差点把命都送了,已经够倒霉了,我自己都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
不过,知县问话,他不能不答。想了想,自己对胡勤这厮还一无所知,光靠现场的情形也无法看出更多线索,便道“大人,武二并不懂得破案,我才来清河县,对衙门里的情况也很不熟悉,现场有这么多官差,恐怕还是他们更了解情况!”
徐恩恼怒道“他们懂得什么!胡勤这厮潜入本官住处谋刺本官,合衙门人谁不与他相识,却谁也不曾发现这狗贼的图谋,还有什么好说!况且今日是你拦住了这狗贼,本官想再听听你的看法!”
武松还是谦逊地道“大人一定要在下分析,在下敢不从命?实在是恐怕说错,没的让大人和在场各位见笑!”
徐恩有点不耐烦,道“我看你刚才的分析就很有道理,不必过谦,有什么但说无妨!”
武松虽然并不喜欢侦探类小说故事,但毕竟也能从新闻报道等各种途径中,了解到一些有关犯罪的基本知识,此时便正好用上了,道“大人,如此我就孟浪了。我觉得,但凡犯罪行为,必须先有犯罪动机。要知道胡勤这厮为何潜入大人府行刺,便得了解他的犯罪动机究竟是什么。”
徐恩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犯罪动机”这类现代名词,但这个词语的意思还是很好懂的,点头道“不错。胡勤这狗贼胆大妄为,定然是有所图谋。那你说说,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武松道“这个我也不知,只能从这狗贼自身的行为去判断。不知大人可否见告,胡勤这厮潜入大人府中的具体情况?”
徐恩道“这个说说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