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得令,就要动手。武松也气满于胸,正要发作。却突听一声喝“谁敢!”
这喝声并不大,但却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要杖责武松的士兵闻言,身一震,立即住手。
观武台上,所有的军官,包括王厚在内,立即起立行礼,道“参见高大人!”
只见一个气宇轩昂、仪表不俗的男子,在一队士兵的簇拥下,缓步走来。这人正是高俅。武松定睛看去,发现他正是那天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中年男子。
高俅才是这支特选禁军的最高长官。就是王厚,刚才不可一世,此时也不得不按照军中规矩,起立行礼。
高俅气定神闲,在观武台上刚才王厚坐的那个最高位置上坐下。环顾了一下现场,脸上是一派淡定从容的表情,轻声道“把武松给我放了,把他和周昂都带到本官跟前来!”
武松和周昂来到高俅身前。武松按照军中规矩见礼,那周昂却普通一声跪下,叫道“高大人!您可得给小人做主啊!”
高俅微微一笑“你就是周昂!本官这些日子虽然要陪官人,没来军中,倒也听得报告,说你算个人才!”
周昂一听大喜,以为高俅这是在表扬自己,连忙磕头,道“谢高大人夸奖!武松为了夺取右营指挥使之位,在决赛中使奸耍诈,还意图谋害小人,求高大人为小人做主!”
高俅道“好!本官奉皇帝之名,组建特选禁军,这军中人人都是高俅的兄弟,高俅自然要为大家做主!来呀,革去周昂都头之位,仗责五十,将为一般士卒留用察看!”
周昂大惊,连忙磕头求饶。王厚也上前道“禀高大人,周昂已经被武松那厮打成重伤,若再杖责五十,只怕不妥。再说,高大人才来,还没有分清是非曲直”
高俅面色一沉,冷冷打断王厚,道“怎么,王副指挥使这是要指责本官是个是非都不分的糊涂官吗?”
王厚面色一变,连忙施礼赔罪道“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