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非常歹毒的阵纹,因为,哪怕承载者没有在战场上死掉,在之后战斗结束时,最少也会少活三十年,甚至可能过个一年半载就会气血干枯而亡。
噗的一声,他将抓来的这刻印有血纹的兵士的尸体以剑气彻底崩碎。这个兵士已经死掉,无非是血纹在控制着其体内的气血行动,只能算是简单的傀儡而已。
“杀!”
“杀!”
“杀!”
有兵士大吼,朝这边冲来。
乌罗国的兵士几个皆是个个眼中带着血丝,带着一身戾气,宛若是野兽一般。
林天起身,没有下杀手,将冲来的大片乌罗国兵士震飞,随后,他抬手将一个还活着的乌罗国兵士抓过来,在其背后发现了相同的血纹。
这个兵士被禁锢着,但却没有丝毫畏惧,疯狂的嘶吼着。
“这些混蛋,真是凶狂!”
辛承运咒骂。
林天按着这个兵士,右手中银芒闪烁,天一魂诀运转,朝着这兵士背部压去。
嗤的一声轻响,这兵士背部的血纹直接被湮灭掉。
顿时,这乌罗国兵士猛的一颤,眼中戾气降低了大半“你们……”这个兵士表情有些迷茫,不过很快就刷的站了起来,一脸忌惮的望着林天和辛承运,蹬蹬蹬的后退。显然,血纹让他变得狂暴嗜血,但他还是记得如今正在发生着什么。
“咦?”
辛承运诧异,血纹一散,乌罗国这兵士居然知道戒备和畏惧了,居然在后退。
“铛!”
“铛!”
“铛!”
刀兵不断碰撞,传向十方。
战场上,两国的兵士皆在冲锋,不断有人倒下。
乌罗国兵士悍不畏死,非常凶猛,残暴嗜血且充满戾气,而相比起来,北炎国的兵士虽然有纪远山擂动出的鼓音鼓舞战气,可比起乌罗国兵士的凶狂还是差了太多太多,依旧是在节节败退,不断有兵士倒在血泊中,死在残酷的战场上。
“狗日的!”
辛承运怒骂,北炎是他所处的帝国,看着一个个北炎兵士倒下,他自然愤怒。
林天望着战场,将冲上前来的几个乌罗国兵士扫飞,随后对着辛承运道“你让上了战场的北炎兵士全部退下去,这里交给我一个人。”他已经可以想到,乌罗国的兵士应该都被刻印下了那种歹毒的血纹,北炎国的兵士不可能挡得住。
“交给你?姐夫,你是开玩笑的吧,你一个人来抵挡乌罗国的兵士?!”
辛承运瞪眼。
这里可是战场啊,乌罗国足足有数万人在冲锋,哪里是一个人能够挡得住?
“交给我就行了,快去。”
林天道。
辛承运瞪眼,不过很快就用力的点头“好!姐夫你小心!”
乌罗国有数万兵士在冲锋,若是换作其它人来说一个人站在战场上抵挡,辛承运一定会骂上一句神经病,但是如今林天开口,辛承运只是稍稍震惊之后,便是不再多说什么,对于林天,辛承运有着一种绝对的相信,或则说是盲目的崇拜。
话落,辛承运直接退出战场。
不久后,一道号角声响起,无比嘹亮,从北炎国阵营中传出。
“撤退!”
战场上,有北炎国将领大吼。
边境战场上,一个人的声音肯定难以传出去,于是,一些简单的命令便是透过不同的号角音传递,如今这种号角音,便是让北炎国兵士撤退的命令,听着这道号角声后,北炎国一众兵士快速朝后退,很快就脱离了战场,扬起大片的尘沙。
尘沙中,唯有林天不曾动弹,静静的站在原地,目视着乌罗国一众兵士冲来。
……
北炎阵营中,纪远山,纪雨,朱义等人全部冲了出来,所有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