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路有,陆路也不能少。
商路的沿线都会因此而受益。
那么,一条铁路。
想到铁路,想到成本,刘安感觉头很大。
这不是一点点钱,蜀地到京兆的铁路,刘安相信以这个时代的工业能力,这将是一条铜铸镀银的路,而且还带血,至少几千人的『性』命会因为修路扔在山区。
要修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惜代价也要修。
刘安突然想到了杭州,也不知道铁路修好,试车是不是能够成功。
那怕刚开始每小时只能跑二十公里呢,也是一种成功。
刘安远在大理边界,根本就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皇帝根本就没到杭州,出大事了。
就在运河到长江,准备过长江往苏州去的那时。
赵佑在官船上玩,被人推下了水。刘承珪非常肯定的查明,是有人暗杀佑哥儿,下手的人也落水死掉,明显就是死士。
可刘承珪给皇帝报的却是佑哥儿失足落水,跳下水中去救的几个人也死了。
刘承珪对皇帝无比忠心,可他都不敢说一句,有人暗杀佑哥儿,因为这一船人都会死,说不定皇帝也会死,这些禁军士兵一定会反。
他们不甘心。
郭皇后悲痛欲绝,当真是痨病发作,已经『药』石无医。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帝那还有心思去杭州,就算他要去,百官们也不愿意,只能回汴梁。
船上,随行的吕蒙正落泪了。
王旦递过去一块手帕“吕公,节哀。”
“我哭,因为我万万没想到,如此毒『妇』。”
吕蒙正看的清楚,这事就是刘娥干的,就算不是她,也是她那所谓的兄长,实为之前夫妻的龚美作下的。
王旦的反应平静的可怕。
王旦说道“怕是回到汴梁之后,会以征倭立功为由,刘安进大学士,参知政事。而后官家会说,国不可一日无母,刘妃进皇后位。”
吕蒙正摇了摇头“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王旦不解释,整个汴梁的人都知道,刘安回乡祭祖,就是要与刘娥认亲,刘娥与刘安的父亲为兄妹关系,刘浪便是国舅。
刘娥认为刘安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
吕蒙正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王旦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