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眼前的这人和他父母相识了,这些生活里的小事情,如果不是故交,又怎么会知道。
几人谈笑间,大哥谢昭仁也从后院出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十多岁的青年。
梁啸云只看了他一眼,倏的起身,震惊的无以复加,楞了白天,才从记忆里回过神。
“你长的可真像他呀!”说完可又是两声干咳。
谢昭仁没头没脑听这么一句,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家父吗?我和嘉和都是随父亲多一点,长的都很像。”
听他说话,梁啸云才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想象的那个他并不一样“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你这般模样,不过没你这么高,也没有你白。没你这般儒雅,一身的英气,倔的很。”
初见谢昭仁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让梁啸云的思绪,一下回到四十年前,尘封了几十年的回忆,不断的浮现在脑海里,她忽然觉得今天好累,五味陈杂之下,脑仁绷的疼痛欲裂。
“今日打扰了。谢谢二位庄主,见此一面,我也了却心愿,祝你们万事顺遂,一生无忧。”
梁啸云忽然变得慈眉善目起来,又对韩临渊和梁珍儿说道“我们走吧!”
只见韩临渊的眼神落在刚从后院出来的小伙子身上——正是安庆方。
他身材还是像以前一样瘦削,没什么脂肪,不过却壮实了许多,精悍的胳膊被晒的黝黑,两块胸肌已经能透过衣衫看出来,人的精气神也大不一样,这大概就是卞长生每日洗髓伐骨的好处了。
韩临渊和他对视,忍不住互相打量,两人很奇怪的都觉得对方似曾相识。
可惜,直到梁啸云三人出门,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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