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硬生生地挤出了这两个字，望着风宛云的眼神，却格外平静“清云长老这么做，也是因为别人，何况碍眼的废物的确不该站在他不该站着的位置上。”

“的确。”风宛云挑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台下鸦雀无声。

台上波涛暗涌。

现在回想起来，风宛云还是回味无穷。

思绪逐渐回来。

顾峰那股较劲从来这里后就没停下过，以至于风宛云想要刺激一下人都不需要，以为这人自觉得让她恨不得把人打晕过去，没日没夜的，神仙都受不了。

“他挺用功的。”音璃坐在她的身旁，忽然开口道。

风宛云嘴角微微一抽“你现在很随意了，突然就出现，不怕吓到人吗。”

音璃轻笑“我看那小子适应挺好的，除了第一次的时候，那被吓傻了的小模样着很让人怀念。”

说到这。

音璃忽然神色微凝，带着些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你……在等谁吗？”

这神情和表现，她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还有……

风宛云心底似有似无的无声叹息。

“没有。”风宛云不为所动，淡声回道。

音璃无奈地柔和了些许神情“也罢，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等你准备好认为该走的时候，再来通知我吧，也省的我这一天天的来惊吓你。”

“不必通知了。”

逐渐冷下的声音，漠然道“明日走。”

“……”音璃哑然。

她迟疑地歪头“不等了？”

风宛云侧目，尽管什么都看不见“等什么？”

“人啊！不然还有什么？！”那神情，像极了她曾经每日没夜地等待浩星靖宇回归时的模样，不然音璃也不可能这么确定风宛云是在等人，而不是真的被诸事纠缠了。

风宛云忽而莫名勾唇一笑，便见她语气清冷却又仿佛携着几许惆怅地道“不等了，等待一个终究不存在的人做什么。”

是啊。

到底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他觉得，已经受够了她这么冷淡，又不冷不热的吧。

可他知道吗。

她本是满心欢喜的想要回来告诉他，很快，这层束缚就能解开了！过程多凶险她一点也不在乎，但至少，她不用担心和她接触的人也被天道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