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不断的变长,变沉重,杖子顶端的红色石头在他的舞动之下化为了一片红光,如一团燃烧的火将他紧紧的包围,那团火好似可焚烧一切的地狱之火,誓要将敢触及到它的人烧成灰烬。
他仿佛已经置身于那怪兽横生的险恶丛林,一只只怪兽向他扑来,他用那杖子不断的进攻,进攻,直到将怪兽杀死;在一次次搏斗之中他慢慢领会这棍法的技巧,在一次次挥舞中他慢慢懂得巫族在丛林之中生存的不易,杀死别人是为了让自己生存,这就是丛林生存的法则,或许也是这套棍法的法则。
棍法舞毕,那杖子又变回到了可供他使用的样子,他好像已经从中领悟了不少东西,他竟有些佩服这些巫族之人,可以在险恶的丛林之中生活的如此,也可创出如此惊世骇俗的棍法;他收了杖子默默的看向四周,虽然没有光亮,但他明显的感觉自己周围地面上的土减少了足足有半寸。
他又向着祝融的雕像恭敬的鞠躬,火把再次亮起,只是却已经七零八落没有了方才那壮观的景象。
他又握紧了杖子舞了起来,杖子之中的力道再次灌入,那些火把再次被他击灭如此反复,也不知练了多少遍,他总算感觉对棍法熟悉了些方才罢手。
一股饥饿从腹中传来,他的身子也传来了阵阵酸疼,练棍法太耗费体力了,方才只顾练习棍法,并未顾及到身体已经饥饿和疲惫至极。
他又绕着井壁走了一圈,想找一些可以食用的东西,可令他失望的是整个祭坛除了雕像和火把,并没有他想要找的东西。
他又不甘心的在各个角落搜寻,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的食物,看着那离井口有二十丈的距离,他知道他想要从那里离开已经无望了;他小心的在地上试探着,看看地下有没有埋藏着任何可食用的东西,或是可供他逃走的通道。
一阵阵细小的风轻扫过他的脸庞,他不由得神情一震,既然有风就应该有口子通向外面,只是刚才自己太过专注于练习棍法根本没有发觉,他点燃了一只火把在地上小心的寻找起来,那阵细小的风绝对不可能是由井壁而来,否则他方才已经发觉了。
一处地面被方才他的棍法击出了一道深坑,那细小的风就是由此而来,他将火把凑到那深坑的口子上,只能看到下面的一点点缝隙,缝隙所及是满眼的红色,那阵细小的风就是从这缝隙里发出来的。
他将火把放于一旁又拿起了杖子,他再次用起棍法狠狠的击向这道深坑,一个巨大的缺口瞬间被他砸了出来,他干脆将火把整个扔了下去;火把在下落的过程中留出长长的一道亮光,借着火把的光亮,镜缘看到下面并不深,而且全都是红色。
火把才摔到下面就熄灭了,镜缘又点燃了一只火把,犹豫了片刻还是纵身跳了下去,留在祭坛只有死,或许下去才会有出路,虽然下面或许更加的凶险。
他的脚安然着地,并没有碰到任何的东西,借着火把的光亮他看清了这下面所有的结构,下面可比上面小了不知道多少,只有一人来高的地方之内满眼都是红色,他未走几步便到了边缘,边缘遍是人工开凿的痕迹,这里像极了一个矿,只是他不知道这些红色的石头有什么可以开采的价值。
下面让他失望至极,并没有出路,也没有食物,只是找到了这个遍地是红色的石头的地方,他在这里走了几圈依旧一无所获,这里到处坑坑洼洼,连地面都如此简陋,想来这矿一定开采了不久,只是谁会在这巫族祭坛的下面开采矿呢?
这红色的石头让他不由的看向了杖子之上的那块石头,两种石头颜色相同,只是杖子上的更加的精纯;或许这石头就是出自这里,镜缘如此想着,伸手到人工开凿的痕迹上轻轻的抚摸。
一股巨力猛然从那些红火的石头上传来,他感受到了从未感受到的力量,那股力量无穷无尽让他心神荡漾,慢慢的他已经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