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是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的!何况除了你们,靖南王府中也没有人对我是忠心的!”元朗惨笑一声。
“那他们三个”沧月问,她自然指的是留守在峰下的拓跋延雷、潇湘子和血涂三人。
“拓跋延雷恐怕会继续留在南疆,因为他还没有完成圣上交给他的使命!”元朗一笑。
沧月一惊,忙道“难道拓跋延雷是圣上派在你身边的”
“拓跋延雷善于带兵,曾为击败宋军立下汗马功劳,可我就奇怪,我一个久病不愈之人是如何能招到这样的人才呢!他是没落世族,却总比寒门子弟强出百倍,我一直奇怪他为何不借助世族的关系投奔圣上换取个功名,而却来投奔我呢!若不是因为他酷爱杀场,那就是因为有人派他到我这里!”元朗说道。
“而潇湘子,善于阵法推演,精于机关机巧,平时总喜用精妙之术讨巧,而在战场上却并无一用,我思考,他是真的不会排兵布阵吗?显然不是!而他故意伪装,又意欲何为!”元朗冷笑。
“而这血涂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厉门善于刺探,可偏偏鬼门之事他却不知分毫,我想鬼门虽然结构严密,但终究还会有不透风之墙,可一个善于刺探之门却对其一无所知,那么他又和鬼门有何关系!”元朗说道。
“王爷的意思?”沧月问。
“这次我孑然一身,什么都不会带走!我走之后,三个掌门必定有变,你们二人都是我之心腹,千万要小心!玄天宗有事关国之命脉之龙骨,你们只需小心观察,切莫落入他国之手!”元朗说道。
“三个掌门其中有人是他国的细作?”云岩问。
“或许是!”元朗的咳嗽声再起
镜缘正在赶往太清殿的路上,掌门对他说的话让他现在都沉浸在其中,不是因为那掌门欲给他的权势,他也不关心自己的修为,只是他不知道将他撇出去是什么意思,是从诸峰论剑的这次成绩中撇出去,还是直接将他从太清殿撇出去;青玄师父曾教过自己,还有对自己不错的子慕、子瞻、子墨三位师兄,若是真的将自己从太清殿撇出去,自己是万万对不起他们的;而这次的成绩若真的属于自己,而不属于太清殿,那自己争这个名次又有何意义
“你又惆怅为哪般?”一个声音在镜缘的耳畔响起,靖南王无端的出现在了镜缘的面前。
“我,我”镜缘尴尬的一笑,毕竟在诸峰论剑中靖南王帮了自己。
“我明日要走了,你就不打算送送我吗?”元朗笑道。
“我,肯定会送的!”镜缘说道。
“可明日我就不能和你说话了!我还很多话要跟你说!”元朗笑意不改。
“难道不能现在说吗?”镜缘问,他还急着向太清殿的人去解释一番,他可没有时间和靖南王闲聊。
“是一些机密的事情!”元朗认真起来。
镜缘点点头,跟着元朗前行,二人并不是向着力政堂,而是穿过护法堂,向着后面的瀑布。
水声滔天,将这里的一切都淹没在其中,这里是玄天宗阵法最为单薄之处,也是很多人最喜密谋之处。
“你看着瀑布好看吗?”元朗走到瀑布之前,伸手从中抓出一片水花。
镜缘点头,他最喜欢这里了,干净的水可洗涤一切,包括他凌乱的思维,这里很少人来,他也喜欢经常在这里习练《青莲经》。
“看,这瀑布之水疾若风暴,以倾城之力击一切为完卵,它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势,是任何人都不能招架的!”元朗笑道。
镜缘瞬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问道“瀑布虽然势大,却并不伤人!王爷在府中久了,或许会不知道这些!”
“或许是我错了!”元朗大笑,镜缘的话让他更加喜欢,他喜欢这个简单的人。
“难道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镜缘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