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般敬重我,因为楼中的事我由始至终都不曾管过,大抵是若水和秦轩将楼中上下打理的太好了吧。
“若是换做以前,这种小酒宴我也没有兴趣参加,如今这变的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我颇是无奈的,也不知道是说给我自己听,还是说给君泽听。
“自然是好的。”君泽回道,将他的酒杯与我碰了个杯,“阿幺并非事事都是如此,对待不同的事情,你的做法是不同的,而且现在的阿幺做任何事,用的方法都是最好的一种。”
“这番说辞也不知是你哄我还是说的真话。”我淡淡的回道,说不清此时心中复杂的心情。
“自然是真话,阿幺就这么不信我?”君泽无辜到,语气还带了些小小的委屈。每回君泽这般模样,我心中便开怀一些,除了不忍心在说他什么,还会觉得不信他便是我的不是。
“罢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我无奈的回道,将酒杯中注满花涧月,也与他碰了酒杯。
一杯酒喝尽,看着其他桌上喝酒喝的真尽兴的那群人,心中突然有了其他的兴致,我浅笑些朝着他们那群人道“今儿个本姑娘喝酒雅兴甚好,有没有人愿意陪本姑娘喝个尽兴的?”
一语出,大堂一片沉默,接着便是除了君泽,秦轩,若水,小小叶及那个小女娃娃之外都举起了酒杯。
“姑娘,俺是厨房大师傅老余,俺代表咱们楼里的大伙说句话。咱们楼里的大伙们早便听闻姑娘酒量了得,今日难得有此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老余说完便自喝了一杯,算是陪酒的诚意。
“既然如此,不如做个赌约如何?各五十坛,若我喝完不倒便是你们输,你们输了那么日后花涧月之事都上心些。若是你们喝完五十坛后仍有一人不倒便是你们赢,待你们赢了之后,下个月月银双倍。如何?”听了老余之话,我玩心大起,但是要看看他们的能耐了。
“自然是好。”
“如此赌注自然要赌一赌。”
“姑娘,我们可就得罪了。”
“早便想同姑娘比一比了。”
“今日见得姑娘,又能与姑娘比较,当真是幸事。”
“小老儿虽然见识过姑娘的酒量,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当存一线生机。”
“……”
大堂中的声音此起彼伏,毕竟我的赌约条件并不严苛,若是在不接受,倒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斗酒怎能无琴,阿幺,不如我抚上一曲,如何?”君泽并不阻止我与他们斗酒,反而带着些宠溺的眼神看着我,好像那种便只要我开心,我做任何事他都要顺着我。
“有酒,有琴,自然是好。”我点头笑到。
每方合五十坛酒已经备好,君泽的琴也已就位,若水站在中间发号施令,一声‘开始’老余和老掌柜便带着那一群伙计喝起酒来,君泽的琴声也在那一刻想起,哪首曲子正是《斗酒》。
老余他们的酒喝的有些粗俗,我倒是稍微优雅一些,略施小法将酒坛悬于我的上方自行倒酒。
曲子由开始转为小,老余他们只喝了近十坛酒便到了一小半,由小转速大,一大半人已经倒下,大转为平缓,只剩两两三三人方能站立,曲子到了尾声,老余他们的人倒了下去,喝了四十八坛,其实已然不错了。
最后一坛酒喝完,君泽的琴声刚好停下。他朝我笑了笑,我知道他笑里的意思,大抵想表示我仗酒欺人了。
小小叶倒是见怪不怪,那小女娃娃确实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秦轩和若水则是摇了摇头。
其实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嘛,点到为止便罢了,能有多少酒量便喝多少酒,哪里用得着想他们这么拼命,便是喝不完不能喝了也是无妨的,左右我也不过就是觉得好玩罢了。
“秦轩,下个月月银给他们给他们算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