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符合我心境的一物,一手很自然的与君泽的十指交握,一手则捻起蜜语就这般吃了起来。
“阿幺不会回花涧月去了?怎么身上脂粉味这般重?”君泽问道,有几分疑惑。
君泽会疑惑也是正常,毕竟往日里我是不抹那些脂粉的,不过我自然不会告诉君泽我是因为想喝花酒,想问那里面之人我为何会对君泽生出旖旎心思,才去的牡丹阁,毕竟若是让君泽知晓了,我的脸大约又没地方搁了。
“回王府之时,路过了一条小巷子,我见那里邪气横生,便进去降了那邪气,后来才知那是烟花之地,大约是这般所以沾了些脂粉味。”我浅笑的回道,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模样,早知来见君泽时应该要沐浴更衣的,这样君泽便不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了。
“原来如此。”君泽回道,笑意浮现,好像是他知道我去牡丹楼做了什么一般,让我都有些不自在了。
“自然是如此,不然你以为我去做什么,难不成去喝花酒去看女子么。”我又道,九珑常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我讲话讲的这般直白,应该也是最安全的说法了。
“我自然是信阿幺的,阿幺不用这般解释的。”君泽笑道,靡靡之音入耳,还真是不高的可信度。
“罢了,你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故作坦然的道,这般一闹,我现在才想起我要同君泽说什么,便将我和尘无忧所猜测之事告诉了君泽。
君泽听后若有所思的点头,“魅姒之事,我也听师父提起过,不过未曾细说,阿幺和程无忧前辈这般猜测也不无道理,而且十之八九应该是错不了的。”
“在九重之时,我们将冷封月和花似印重伤,我们至幻域那段时日,他们便又出现了,定然是以不大光明的手段恢复的功力,今日在那烟花之地所遇的邪念,让我怀疑冷封月和花似印抑或说是魅姒将邪念种于他人体能,替他们收集邪气,所以他们才会复原的这般快。”我道,他么定然不止控制了这一人,定然还有其他人也被控制了。
“今日道宫中于戈墨谈,戈墨也道近日九珑确实异事诸多应该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了。”君泽道,斟了杯酒,本欲要喝,到了嘴边却又放了下来,“既然我们也不知道冷封月和花似印到底埋下了多少爪牙,那么九幽便让无命多加注意,九重告知瑶琴,九刹便通知冰封,紫霞天可直接和衡虑说,碧水则可请托浅色和泠涯,至于九珑便要麻烦花涧月那几位了,我也会然戈墨多加注意,让清仄派也多加配合戈墨。阿幺,你觉得如何?”
“好自然是好,只是请托这事,我向来也是不擅长的。”我略有无奈的看着君泽道,与其说无奈,倒不如说有撒娇的味道,我谈事都是一言不合就会让对方生怒的那种。
“无妨,我来便是。”君泽道,无半分不满之意,反而呵宠备至。大约就是我负责貌美如花,清闲自在便是,其他诸事他全然负责的意思。
君泽这般说了,那我自然是不会同他客气的,与人谈事一事我不擅长,打架斗法一事我还是过得去的,那么日后我就多在此事上多花些心思吧。
心中杂事已除,之前在花涧月喝酒未能尽兴,现下倒是可以和君泽继续喝了,将那失去的兴头在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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