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他。
楚楚小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再这样下去,王爵的身体非得彻底垮了不可。前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王爵,他对你还算不错,你就好人做到底,再帮忙劝劝王爵好不好?”
属下的声音,几乎是哀求了。
楚楚裹在眼睛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就滚落了下来。
这几天,司尔云曦都是这样醉生梦死的度过的么,他那样不羁潇洒的人,却用酒来麻痹自己,是多痛,多难过啊。
可这些天,都是他一个人在承受着。
“王爵……”
楚楚泪眼模糊的朝着里面走去,喉咙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哽咽的痛苦。
司尔云曦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完全没有注意到楚楚的到来。
或者说,此刻他的眼里,除了酒,什么都看不见。
仅仅几步路的距离,楚楚却像是跨过了好几个世纪般,缓慢的艰难。
心脏一阵阵的钝痛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走到了司尔云曦的身边,蹲在他的面前,手指微颤的朝着他身躯。
声音满是哭腔,“王爵,你别喝了,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司尔云曦充耳不闻,明明就在眼前,但他的世界里仿若完全看不见她。
楚楚紧紧地咬着牙,心痛难忍,不由得想,若是此时此刻来的人是言晚,司尔云曦才会看见的吧。
对他来说,言晚是他心尖上的人,而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纵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她却还是放不下他。
“你别喝了,把酒给我。”
楚楚伸出手,握住了司尔云曦的酒瓶子。
司尔云曦张着嘴巴,没酒倒入嘴巴里,顿时愤怒的骂道
“滚开!”
冰冷的呵斥,让楚楚紧绷的身体,陡然颤了一下。
司尔云曦趁着她手指松动,一把就将酒给扯了过去,仰头就继续喝酒。
从始至终,看也没看楚楚一眼。
站在门口的属下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忍不住叹息。
还是这样。
这几天便是这种情况,他们只要靠近王爵,便会被骂滚开,原本以为楚楚好歹贴身照顾过王爵,或许会有所不同。
到底是他想太多了,楚楚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王爵唯一特殊对待的女人,也只有言晚而已。
可言晚,偏偏是他心头的伤。
楚楚僵硬的蹲在原地,目光闪烁不止的看着司尔云曦。
心里就像是被人挖了一个洞似的,很痛。
她几乎忍不住的想站起来,逃出去,也无法面对司尔云曦这样的无视和冷漠。
可,她却又似被冻僵了似的,连脚都没有挪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