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兵马是有不少,可那是皇帝小儿的,是皇权专治的,不是宇文无应随随便便能私用的。
宇文无应平时不打兵马的主意,皇上对宇文无应都是疑神疑鬼,生怕宇文环带宇文无应造反呢!若是私自动用兵马,更是让一些不良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在外人看来,堂堂一个将军,风光无限,兵马千万,偶尔为自己所用一下,又能怎样?宇文无应起初倒是也有过这个念头,但只是念头,别说别人那里,恐怕自己的老爹都蒙混不过去。
还是老老实实带上随从,哪怕是苦一点,时间久一点,起码对宇文环的大事不会造成不良影响。
“向如哥,我若是皇上,天下都是我的,兵马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可是我不是,不过是一个区区五品将军而已,兵马是皇上的,我岂能私用。”
拓跋向如道“作为一个将军,战时为皇上江山冲锋陷阵,闲时,不能为自己排忧解难吗?你这将军当得真窝囊。”
雪越下越大,两队人马打算先回附近的客栈休息,等天气好转之后,再细作打算。
途中遇见一位男子躺在雪地里昏迷不醒,拓跋向如上前扶起,再看满脸是血。拓跋向如让人将伤者扶上马背,带回客栈。
落脚客栈,拓跋向如说什么也不同宇文无应住一家店。无奈之下,只好彼此分开住。
夜间大雪不停的肆虐,快到天亮时,刮起又刮起大风。第二天早晨,白茫茫一片。双脚下地,雪已到小腿处,别说骑马打滑,即便是单身行走也是比较艰难。
宇文无应在房间内徘徊,心中甚是烦闷不堪。天寒地冷,也不知玥儿可安好?他应该不会就此与他阴阳两隔吧!
临近中午的时候,谢宁衎走进宇文无应房间,“少将军……”随后,递给他一张小布条,再看宇文无应打开一看,眉头紧皱,脸色凝重。
谢宁衎不解的问道“所谓何事?”
宇文无应将纸条递给他,上面只有八个字速回长安,万分紧急。
“这可如何是好,再说向如他们也在,我若是这样回去,叫他们作何感想。”
“既然老爷让你速回,可能是有重大事情,耽搁不得。这样可好?我们留下来同拓跋向如继续寻找,你先独自回长安一看究竟。”
“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