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宇文无应与老爹去上朝,因皇上那边比较唠叨,下朝比平日里晚了许多。
拓跋玥感觉身子有点乏困,起床略有些迟了,李夫人则是派服侍的丫鬟催促了一回。起身后,拓跋玥梳洗过后,前去问安李夫人。
李夫人道“我这里不比洛阳城你拓跋家财大气粗,应儿虽与他爹再朝当职,可是他们吃穿用度俸禄,在你家估计连一个顶事的管家待遇也是够不着。这里的一切,我们都是按照人头合计的,起的晚了,合该吃不着东西。”
拓跋玥不由的一惊,这是何故道理,看着门房庭院,也不像如她所说这般拮据。无应哥且知书达理,身上毫无武夫的莽撞失态举动,为何他娘亲,近是如此的不待见自己呢!近日来自己也是处处小心,并没有不当之处。
这可是与见面时的情景,天壤之别。记得小时候,李夫人也是一位极有爱心的女人,眼下何故如此看轻自己呢!别的暂且不说,单说两家以前的关系,也合不着这般与自己横眉竖眼。
拓跋玥道“您说的极是,小女日后自当早起,只是今日身子略微不佳,起来晚了罢了,本该没有胃口,不吃也罢,无妨。”
李夫人听见这些话,心中更是来气,貌似这些话故意与她针锋相对似的。
“别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摆给谁看呢!自己在外边这些时日,何等光景,一副狐媚样子,勾兑了几个野男子,心里比谁都有数。”
拓跋玥一听见这话,内心的酸楚不由的涌上心头,苦也好,累也罢,如今平平安安回到新郎家,合不该在言语上揭开那些往日的酸楚呀!
拓跋玥一面哭一面道“我本该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家教虽不甚严,但是小女的礼数不失周到,念您为尊,何故出言甚伤我心。”
“你何来有心?心在何处?外面的日子不好兑付了,才知道回到这个武夫家,还让我们却待你如宝似的吗?”
拓跋玥气不过,掩面哭泣离去。
回到房间好不伤心,一面哭一面想起路上的遭遇,哭泣声更加响亮,呜呜咽咽中,猛然听见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误以为是无应哥哥下朝了呢!赶忙擦拭了一下眼泪,来人敲门,拓跋玥强忍住伤心说道“进来。”
再看眼前的来人,原来是楚熙芸。
还没有等拓跋玥说什么,楚熙芸轻轻走了过来道“姐姐,这是何故。”
拓跋玥别过脸道“没事,沙子迷了眼而已。”
“姐姐莫不是说谎话也不看看时机吗?屋子何来沙子之说呢!我远远的便听见姐姐的哭泣,有事不妨与我说。”
拓跋玥抱住楚熙芸道“真的没事,我只是特别想家,我要回家,奈何无应哥哥公务缠身,无法陪我回去洛阳。”
“我当是何故呢?这等事情,岂不好办,有我作陪,再请一位武艺出众的公子陪同便可,这有何难。”
拓跋玥突然想起一人,梁琦轩,当初离别之日说起过,若有事情,记得发信号求助,便有人相助。
转念一想,万万不可,本来自己是清白身,被李夫人说的如此不堪中听,若是再与别的公子有来往,李夫人听到,又要说长道短。
本想的是来长安,看尽人家繁华,不曾想,经历过一番挫折后,居然被准公婆嫌弃。
这是作何道理,找谁去说理?
拓跋玥越想越发来气,忽然感觉不对劲。
“小芸,小芬最近在忙什么呢?很少见她来我这不走动,还是我的陪嫁丫鬟吗?真拿自己当小姐呢!”
楚熙芸道“小姐,不瞒您说,小芬自从在萧家村后,性情大变,总感觉她被神鬼附体似的,言行举止,叫我捉摸不透,来长安后更是见不着人影。”
“你与她可有过照面?”
“有过,前几日,她送给我胭脂,听她说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