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怀疑你们的年龄是否真的是二十多岁,这般的谋略以及思想即便是一些不惑之年的善谋者也不具有。我脱困于这座军营,自然便与你卧华山挂上了恩怨,这此后肯定双方也不安生,不如舍着面子派兵将我围杀,以免放虎归山养成大患,你应该便是这般想的吧?”
梁津笑道“阁下头脑很清楚,我们的目的也其实很简单,卧华山能做的这般大,靠的的确不是一味的善良,而是将善意藏在杀人技之中,我们猜想阁下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只要来日搏得机会,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那我们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有所欺瞒也请阁下原谅。”
干亚留阴狠道“真是好狠的手段,用我的性命来换取那一声致歉,我虽然受了伤,但是没有伤到脑子,不用这般低估我,我也早已经猜到了你们的决定,所以趁着你们远离的工夫观察了周围布局,这兵阵之中应该没有其他的八段人位的统领了吧?”
梁津与林寒同时面色一寒,若是让干亚留肯定这军营没有可战的第三位武学大师,无疑会使得他逃走的几率更大,梁津率先反应过来,冷声道“阁下的猜测可是没有依据,不然你便试一试有没有其他人。”与其欺瞒,不如故意营造出一种难以探查的现状,使得干亚留无法准确判断围兵人数,这也是能够削减他的战斗力的方式。
干亚留双眼尽是怨毒之色,突然大喝一声,身形便向着那些兵士闪去,就在连杀数名兵士将要跑出一层包围的时候,梁津与林寒紧随其后,银白刹螭枪与捣马柝长槊已经齐齐攻杀而来,干亚留虽然是半步九段境界,但在受伤之时直面两名八段巅峰的武学大师也是极有压力,更何况他还没有一把合适的武器。
“看来干亚留受伤不轻,寒子你攻他下身,我来替你防守。”梁津大喝一声,捣马柝长槊便朝着干亚留砸去,这种笨重的长型武器,可以算得上是战场中最为冷门的武器,一般没有一定劲力的武者都不会选择这样的武器,因为他笨重不灵活,而且还是长柄很难做到精准出手,近战能力也十分弱小,但是在梁津手掌,捣马柝长槊却被他施展的恰到好处,无论是前砸还是后防都极有风采,梁津可以说的上是马上重武器第一人。
因为梁津率先发动进攻,致使干亚留慌乱应对,下身便空出许多漏洞,林寒趁机在其脚下一阵横扫,将干亚留逼出去十多米,若不是配合得并没有那么完美,十有八九便能借此对干亚留造成一些伤势。当然他与梁津很少联手,因为梁津素来都是在军营之中指挥,很少担任冲锋,而且受他的兵器与作战方式限制,他也极少参与直接冲杀的任务,而林寒不同,他率领轻骑兵时常奔赴在战场第一线,已经习惯了在战场之上借助灵活速度与进攻方式取得优势了。
“可以了,方才我那一槊若是跟上你的速度,便能击伤他了!”梁津微微叹息一声,神情颇为惋惜,一旁的林寒却道“你便知足吧,你的长槊霸力已然恐怖的很,若还要在速度上跟上我,我还怎么有脸面上阵杀敌?方才那一系列攻击已经给了他极大的震慑了,想来干亚留也要施展隐藏的真本事了。”
却见干亚留从一旁的兵士手中抢过一柄长刀,左手摸着长刀的刀刃,便能判别出刀的材质好坏,他冷目望着梁津与林寒,向后又是一声怒斥,吓得一种兵士都不敢轻易上前,他道“虽然只是柄普通的刀,但总是比没有的好,你们既然选择了围杀我,那我就有义务让你们感受到后悔,毕竟能跟半步九段的人交战,你们估计也是用尽了手段,那我便让你们看看我有何能耐?”
干亚留举起长刀,向着两人直接冲杀而来,与方才一味的闪避与防守不同,他此刻的招式已经完全成为了攻势,身后的兵士似乎已经入不了他的眼球,他的刀也是格外霸道,梁津挥动捣马柝长槊防守在外,林寒也趁势后退,在后退之中寻找这突破的机会,不时刺出一枪,但是却没有办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