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心来送还我手帕,我却出手害公子腿疾发作,是我之错。”司琴本性不坏,反而很有悲悯心肠,见这人脸色苍白双腿打颤,额头和手心都能汗,可见他此时是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了。
花缘君的确是够狠的,连苦肉计也用上了。
司琴将花缘君一条手臂搭在她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花缘君的后腰,一手握着花缘君另一只手,尽量把花缘君的身体重量撑在自己身上,避免他之后行走时,再使他腿疾疼痛难当。
冷剑倒是真算着来的,一路找来,刚好看到他们公子被人家姑娘扶着,这亲密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两口子呢!咳咳,他收敛心思,疾步走过去焦急万分道“公子,可算找到您了。小的不是说让您在顾氏医馆外等着,小的停个车就回来吗?您说您……您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瞧瞧,这是腿又疼了吧?唉!都怪我不好,我……我……姑娘,麻烦您扶着我家公子片刻,我这就去把马车上的轮椅取来,多谢姑娘了。”
花缘君觉得冷剑紧张过头了,这一口气下来,都没让人家姑娘张口,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
司琴倒也是个负责人的,果然扶了花缘君到街边馄饨摊位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又点了两碗葱香馄饨。
花缘君低头一手握拳轻捶着膝盖缓解疼痛,这下的苦肉计,可是真实的让他再次感受到了腿痛……是个什么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
司琴把那包药放在桌上,起身走过去,在花缘君跟前蹲下,伸手为他按摩揉起腿来。曾经有一段日子,她曾追随王爷上战场,王爷也是年轻打仗落下了腿疾,阴天下雨双腿便不舒服,一直是她跟着军医学了一下,为王爷按摩揉腿,才缓解了王爷不少痛楚。
也是因此,王爷才会如此信任她,为她挑选最好的师父,让她学了一身的高绝本事。
花缘君发现这位姑娘居然会懂得推穴按摩,被她一双手按摩揉捏片刻,腿就不那么针刺般的疼痛了。
“公子可觉得好些了?”司琴是真心里愧疚,人家腿脚不好,还追着她送还她一方罗帕,而她却因为疑心太重,出手伤了人家。
“多谢姑娘,已经好多了,姑娘快坐吧,这样……让人看着不好。”花缘君已经瞧见好多人看他们俩了,这误会可大了,必然当他们是一对小情人了。
司琴不在乎这些人的异样眼光,可既然这位公子觉得不自在,她也就起身坐回条凳上,刚好她的的馄饨也送上来了。
花缘君在司琴推给他一碗馄饨后,他微微一愣,忽而又一笑道“姑娘,在下不饿。”
“吃点吧,补充下体力。”司琴将汤匙用罗帕擦一下,放在了他的馄饨碗里,看向他歉意道“如果不是我有事在身,定然会亲自送公子回家。如今,只能请公子吃一碗馄饨,作为补偿了。”
花缘君见她如此坚持,便也只是温和一笑“姑娘既然如此坚持,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冷剑推着轮椅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他家公子和人家姑娘坐在一起吃馄饨,呵!果然,水公子根本就只能当公子的徒弟,公子一出手,才让人见识到,何为马到成功。
花缘君一直表现的都很是文弱且有风度,这样武功不错的他,却因腿疾而限制能力,最是能令司琴这样的女子心生怜悯之心,也会是越发激发她的侠义之心,因而更对他心生愧疚之念。
司琴的确再心中叹气,这样一位公子,被腿疾拖累至此,的确是可惜,也是可怜了。
她追随过靖南王西陵业多年,长久为西陵业按摩揉腿,花缘君的腿疾到底有多严重,她上手一摸就清楚了。
之前她还怀疑对方是存心不良接近她,如今……唉!真是可怜人呢。
花缘君与司琴道别后,又私藏了人家姑娘的罗帕,这也是为了下次见面好搭讪。
冷剑在服侍他家公子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