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小肚鸡肠,必是要恩怨分明的,我跟着您去就是!”
顿了顿又问,
“爹,那一干山匪您可是问过了?”
燕韫淓应道,
“倒是未曾顾得上……”
燕岐晟忙道,
“爹,前头我们抓了一个山匪倒是问过,说是有人花了大钱买儿子的项上人头,让那匪首割了脑袋去提银子……”
“什么……”
燕韫淓闻言脸色一变,当下便起身,
“走!我们去那衙门大牢……”
这厢只得吩咐燕大亲自上门道谢,自家却带了长青,后头跟着燕三、燕五去了衙门大牢,那涂瑞得信儿迎了出来,
“国公爷!”
“嗯!人犯可是在大牢之中?”
“回国公爷的话,一干人犯一个不少关押在大牢之中!”
“带本公过去,本公要好好审一审人犯!”
这厢带着人进了大牢之中,却是直至晌午才回转府中,父子两人吃罢了午饭,打发了燕岐晟回去歇着,燕韫淓坐在书房之中手捧香茗,却是神色阴晴不定,
“究竟是什么人要杀我儿?难道是燕瞻?”
燕瞻为人阴险狭隘,为达目地不顾颜面也不择手段,说不得他为了让夏氏上位便收买人杀我儿也未可知!
只可恨那关飞鹰是个骨头硬的,刑用了三遍都不肯招供!
不过……若不是那燕瞻呢?
又有何人会下此毒手?
脑子里将自己的新仇旧恨数了一遍,连河东崔氏那头都想了又想,之后又提笔写了一封密信,叫了燕大进来,
“将这信送往河东崔氏,我那小舅兄崔町手中!”
“是!”
燕大接信下去。
燕韫淓独坐书房百思百想,他是在朝堂之中呆久了,遇事自是往那大面上牵扯,却是没有想到是后院人动的手脚。
那水仙因是刚随夏氏入的太原城,出门时蒙头蒙面无人能识。
她又是在外头随意寻了个地痞出银子相询找到黑风岭在太原城中暗桩,只是这黑道上的生意自也是讲究规矩的,雇主的身份出路一概不问,只要银子是真的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