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夫人叹气道,
“若是几剂药能了事,我倒恨不得当初便应几剂药把他们都打发了!”
说话间咬牙切齿,见穆红鸾一脸疑惑,又转头瞧了瞧身旁的杨氏与谢氏婆媳,当下拉了穆红鸾道,
“走……我们去外头转转!”
甚么外头转转不过是寻个无人的地儿说话罢了。
说起来家有有本难念的经,这东陵王府虽说是分了家,但长房这些子孙也不是甚省油的灯,终日里游手好闲惯了,便是东陵王舍了老脸求人谋份差事,做了不久便自己嚷嚷着不去,
成日呆在家中不是与妻妾厮混便是在外头吃酒闹事,王老太夫人叹气道,
“这也亏得广陵,前头黄蕊他爹在外头同人吃酒召女支,争风吃醋打伤了人,若不是你公爹派了人出面,将那小畜生从牢里捞出来,如今只怕他还在那处蹲着呢!”
顿了顿又恨声道,
“我倒恨不得将这干子不肖的东西都关进牢里去,也省得让我受罪!”
黄蕊的爹燕柯在五,前头还有老四也是拿了家里的东西去当,当的银子转身就进了赌坊……
东陵王府这一摊子烂事儿听得穆红鸾眼角直抽,依着她的脾气只怕早一顿老拳,打得折胳膊断腿,我看哪一个还敢生事!
王老太夫人道,
“养不教父之过,子孙不肖也是我们做长辈的没有教好……”
转头对她道,
“黄蕊那丫头脑子有些不好,性子却是极单纯,她那爹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娘又是后娘,祖母又是个软弱的性子,我在时还好,就怕我若是撒了手,上头无人压着他们,届时还要去寻黄蕊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