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拓跋冠宇一见立时气得拂袖转身道,
“此言乃是大人所出,下官立时书信于拓跋坚野,大人命他死守西凉,若敢有怠慢便让他自己提头见陛下吧!”
说完人便气冲冲走了,费听雄见状鼻子里得意哼了一声,将那封信揉成一团扔到一旁,正这时旁边却有文吏欲言又止,费听雄见状瞪眼喝道,
“有话就说,有屁到外头放去,在本官面前做甚么扭捏之态!”
那文吏想了想上来行礼道,
“大人,此事不妥当啊!”
“哦,有甚么不妥当的?”
“大人,那拓跋坚野甚受陛下器重,被陛下倚为亲信,这才派了到西凉看守兴庆门户,虽说此一战情形必不似他所说危急,只大人若是不派兵,以后陛下问起,这责任便大人去背了,若那拓跋坚野再在陛下面前告上大人一状,这……大人可就……”
费听雄闻听得却是冷哼道,
“怕甚么,本官乃是皇后亲叔,那拓跋坚野能将我如何?”
“大人……您怕是忘了,如今那细封氏正猖狂着呢,若是他们……”
费听雄一听心中暗道,
“说得是不错,如今陛下因着太子之事正与我那侄女儿起了罅隙,若是再让细封氏寻着这机会,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我这屁股下头的椅子,可是多少人都眼馋,不说旁人便是刚刚那拓跋冠宇便是一个……”
想到这处恍然大悟,不由怒而拍桌,
“砰……”
“拓跋冠宇这卑鄙小人,他怎会不知如今无兵可派,不过就是怕得罪拓跋坚野与陛下,便将这事推到了我的头上,让我出去得罪人,弄得不好陛下恼了我,他趁机上位,真是打得好算盘!”
说到这处又怒而砰砰拍了几下桌面,那文吏忙拱手称道,
“大人英明神武,竟看穿那拓跋冠宇的奸计,下官实在佩服佩服!”
屁!若不是老子在一旁提点,你这猪脑也不知多少次被人坑得裤子都不剩了!
费听雄得意哼了一声,
“哼!拓跋冠宇想害本官,门儿都没有……”
眼珠子一转,一拍桌,
“派兵……他不想本官派兵,本官偏要派兵!”
“派兵?大人……如今是无兵可派了!”
费听雄哈哈一笑,
“谁说没有兵?有兵……”
待隔了半个时辰,拓跋冠宇那头却是有文吏送上公文,
“大人,费听大人言道这是紧急公务,还请您即刻用印,小的好送到外头调兵,今日便要出发!”
拓跋冠宇一愣将那公文展开一看,不由暗骂,
“好你个费听雄,果然奸诈!”
原来那公文上头确实派了一万兵马去西凉城,领兵之人便是那拓跋斜。
一旁的文吏催道,
“大人,费听大人说了不得延误时辰,若是耽误,以怠慢军机论处!”
拓跋冠宇心中大骂,却不得不提笔签名,又用上了自己的大印,
“去吧!”
将那公文一扔,文吏忙忙从地上捡起墨迹未干的公文,急急跑了出去。
待到日落西山之时,拓跋斜领着一万兵马出了兴庆府往那西凉而去,出了城门回首望去不由破口大骂,
“他娘的,那个王八蛋害老子!”
一旁的亲兵劝道,
“副统军,你这一回也算得重新起复了,若是能在西凉立下战功,必能重得陛下欢心!”
“屁!”
拓跋斜却是气得鼻子里直喘粗气,
“爷爷好不易卸了身上差事,在家里吃喝玩乐,搂我那娇媚的小妾,是谁生生将爷爷给拉了出来……”
亲兵们都劝道,
“副统军即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