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父皇了!”
淑妃闻言大怒,
“我把你个没胆的货,就是个窝里横的,在我那宫里怎得敢横行霸道,到这处便成了软蛋!”
燕岐瑜那敢说自己做了甚么,又顾着后头跟着的众官女与太监,不敢高声嚷只得低声苦苦哀求,
“母妃,我们……回去吧!”
淑妃怎会吃这亏,当下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生拉着儿子去寻燕韫淓,燕韫淓在书房之中听得淑妃与二皇子求见,挑了挑眉头,
“让她进来吧!”
莫非是听到二郎的事,特意过来请罪的?
燕韫淓此时也是早问过了在车外伺候的太监,不过车中三位主子说了甚么,做了甚么,外头伺候的人都未听清,只隐隐约约听了个“莽夫”二字。
燕韫淓便心中有了些底,原他也不想将此事掀开,左右二郎也只是小孩子,一时口不择言引得丑奴与秀儿朕手揍了他,也是活该,为免他们兄弟不和,便想揭过此事不提,却是没想到淑妃带着二郎来了!
当下见得他们母子进来,齐齐跪下,燕韫淓瞧了一眼小儿子,
“二郎可是有话说?”
燕岐瑜苦着脸支支吾吾,一旁的淑妃却是落下泪来,
“陛下,二郎被他两个侄子朕手殴打……”
却是扯了儿子过来,
“二郎,你告诉你父皇,丑奴与秀儿可是朕手打你,你乃是长辈,他们如此目无尊长,一言不合竟对长辈拳脚相加,陛下……陛下理应重罚!”
燕韫淓听了眉头皱成疙瘩,目光扫过燕岐瑜,
“二郎,可是要为父将丑奴他们叫来,问一问缘由?”
燕岐瑜背上冒汗想摇头,胳膊却被淑妃掐得死死的,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只得低头不语,燕韫淓终是有些愠怒,
“即是如此,便叫了他们过来问问,若是问出个是非曲直来,朕必要得重重责罚的!”
说着话也不管小儿子身子一震,脸上一片绝望便叫周朴道,
“过去传朕的话,叫了两位小殿下到御书房问话!”
“是!”
周朴过去东宫传话,燕岐晟正在后头沐浴,穆红鸾与两个大儿子,逗着灵均玩儿,听得周朴所言不由吃惊道,
“丑奴、秀儿,你们可是惹祸了?”
心下不由奇怪,公爹他老人家向来宠孙儿,丑奴便是将这皇城掀了个底朝天,公爹他老人家怕也只会拍手叫好,在一旁加油鼓劲儿,怎得还会如此郑重叫了周朴过来传他二人问话?
秀儿却是有些怕了,小眉毛怂成一堆儿,嘴儿一瘪,
“义母……”
小脸还未垮下来,便被一旁的丑奴抢了话过来,
“娘,没惹甚么祸事,就是在车上同二叔动了几下手!”
“同你二叔动手……这又是为何?”
自家儿子自家知晓,论身手便是十个燕岐瑜绑在一起也不是丑奴的对手,丑奴的武艺乃是自己打的根基,从小便教着不可轻易与人交手打斗。
这世人都当练武之人个个必是逞勇斗狠,但却不知越是名门正派越是讲究制怒养气,轻易不许与没有功夫底子的人发生争执,若是丑奴敢不分青红皂白与人动手,不必燕韫淓出面,便是穆红鸾都要亲自好好收拾他一顿的!
丑奴皱眉应道,
“二叔背后说爹爹不好!”
二人都觉燕岐瑜所言不是好话,只略略提了几句,穆红鸾听了倒是不以为意,燕岐瑜在她心中只是一个未懂事的孩子,又有自家儿子必是占了上风,教训了一番,倒也不好再计较了!
当下又问道,
“你们合伙打伤他了?”
若是是打伤了二郎便不好了,总归是长辈,也难怪公爹他老人家动怒?
果然,丑奴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