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你也配!”
当下再不废话便同那辽将打在了一处,这两人倒是正正遇上,王佑君长刀使得十分犀利,刀刀取命,那辽将使得乃是一根狼牙棒,却是势大力沉,呼呼生风,两人打起来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得是难解难分。
那王佑君乃是沙场老将,对战经验极是丰富,见这辽将久攻不下,想了想却是便使了一个虚招,要拍马往回跑去,那辽将果然中计拍马跟着追来,王佑君端坐马上,拿眼往后观望,见得那辽将已是追到了近前,手中长刀刀柄下拖,猛然向旁一挑刀柄斜斜向上,那辽将收势不及被刀柄正正撞在胸口之上。
这一撞十分力大,那辽将的护心镜立时碎成了几块,
“呕……”
那辽将胸口受击,心肺受损立时呕出一口鲜血来,王佑君趁这时机立时靳马回身一刀砍在了对方肩头,那辽将大叫一声立时翻身栽倒,后头压阵的辽兵忙上来抢,这面司徒南见状立时领着人冲了上来。
一时之间在这大辽南京城外,辽兵与大宁兵士便如两股洪水一般撞到了一处,这城外喊杀声响起了一片,打得是昏天黑地,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只那辽人乃是劳师远来,连日赶路,大宁人却是以逸待劳,好整以暇,初时还不觉着,待打得久了便显出疲态来,耶律洪此人虽说于争权夺利之上有些脑子不好使,但于行军打仗上却是有些能耐的。
此时间见得情势不妙立时鸣金收兵,那司徒南与王佑君见辽人示弱,却是不肯见好就收,带了兵马追将上去,这一追一赶便是一口气跑出去十里,只可恨辽人马上功夫乃是天生的了得,大宁人追之不及只得无奈回转。
第二日辽人又来叫阵,王佑君与司徒南又请战出城,这一回耶律洪却是亲自上阵,见得那王佑君不由摇头道,
“你打不过我,还是换一个来吧!”
王佑君闻言大怒,
“少要废话,且让爷爷来取你狗命!”
当下拍马冲上,两人一交手,王佑君手中长刀与他相交,顿觉有巨力传来,立时虎口发麻,长刀几乎脱手,他那里肯示弱,咬牙紧握了刀柄,回刀向耶律洪削去,耶律洪将手中长刀一挡,
“当……”
一声王佑君的长刀立时脱手,飞上了半空中去,耶律洪哈哈一笑,横刀一扫向他腰间扫去,幸得王佑见机得的快,一个翻身转而将自己挂在了马腹之上,却是险险躲过了耶律洪这一刀,只兵器脱手无法再战,无奈之下只得拍马退回阵中。
司徒南见状忙上来接应,便与追过来的耶律洪战成了一团,这一交手他也立时明白了王佑君的苦处,这耶律洪天生力大不说,招式也是十分精妙,一把长刀在他手中舞成了一团银光,出招极是快速,司徒南只觉着眼前银光一片,心中暗叫不好,
“这小子出刀太快,实在挡不了几招啊!”
无奈之下只得拍马回撤,耶律洪见状哈哈大笑,
“即是来了,怎么这般快就走!”
说话间刀锋便已是到了,司徒南运刀格挡,
“当……”
一声双臂一麻还未来得及回刀,耶律洪的刀已是回转过来,再削他肩头,
“啊……”
司徒南左臂立时中了一刀,也亏得下头兵士见状不好,上前来救护,手中长枪组成枪阵不停戳刺,辽兵此时也冲了上来,立时又战成了一团。
燕岐晟见两员大将受伤立时派了燕杰出城接应,耶律洪见得大宁人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不由哈哈大笑,指着大宁人的背影叫骂道,
“汉贼,如此无能懦弱与那娘们儿无疑!哈哈哈……回来跪在当场求一求说不得爷爷能饶了你们!”
只他这么一骂倒不要紧,待到第二日到城前叫骂之时,只见这城门大开,果然当先出来一匹胭脂马,上头坐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