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暗中对自己表示了亲近,眼看着萧野花身中剧毒,一日日的衰弱下去,只要她一死,自己趁机发难,耶律也便是大难临头之时。
霍衡应道,
“前头有耶律也大败而归令得朝野之中质疑声频起,只要惕隐出战大获全胜,再挟大胜之威回归,到时便是萧野花不死,惕隐也能剑指王座了!”
此话说得耶律也心中暗动,前头定计自然是先去了萧野花这耶律也的大助力,然后再徐徐图之,若是能早日登上大宝……自然也是好的!
耶律布布念至此处,又问道,
“那上京这里的事情?”
霍衡又劝道,
“惕隐不必担心,惕隐此一去可留几名心腹在上京,大事由人快马报与惕隐决断,小事便心腹处置就是了!”
耶律布布闻言眸色阴沉,
“先生,可是想留在上京?”
霍衡跟在耶律布布身边日久,听这语气便知不对,当下忙拱手道,
“小的自是愿追随惕隐鞍前马后,冲锋陷阵!”
耶律布布闻言这才神色稍缓,点了点头道,
“此事容我再想一想,先生退下吧!”
“是!”
霍衡忙施礼退下,出了书房却是暗恨,
“都是那臭婆娘害我!”
若不是那女人逃走时使了一招离间之计,自己又何至被那伊厉咄纶捉拿,之后还被严刑拷打,差一点儿便撑不住胡说了,好在他咬紧牙关不肯松口,而那玉狼又对耶律也十分重要,伊厉咄纶一时不敢将自己弄死,若是不然他现下已是白骨一堆了。
后头耶律布布得讯想法子将自己弄了出来,只饶是自己百般解释,耶律布布对自己已是再无前头那般信任,想到这处霍衡不由咬紧了牙关,
“莫让我再遇上那婆娘,若是再遇上她,必要亲手宰了她!”
霍衡出去之后,耶律布布独坐书房也在心中暗暗思忖,
“霍衡所言倒是不是没有道理……”
只他想得不同,他与耶律也相斗总归是大辽内斗,斗来斗去总归这大辽还是他遥辇氏的大辽,若是因着这个让那大宁姓燕的小子捡了便宜,那便一切休矣还争甚么王位!
只如今他与耶律也都不想动,乃是怕折损手中人马,此消彼涨之下让对方得了先手,不过若是自己此次能击退强敌,那朝野内外必定声誉大涨,届时自己再联合各部族支持自己的一派,说不得便能将耶律也赶下台来,如引便是萧野花醒来也救不得他了!
想到这处又后悔起来,
“早知当初便应胆大些,不必顾忌族中那些族老的反应,用性子烈些的药,将那萧野花一举毒死……”
想到毒死萧野花便令得他想起了那个消失无踪的女人,耶律布布目光一凝转而投向墙上挂着的一幅仕女图,眼前似又出现了那女人的一颦一笑,心中虽恨得慌,却又莫名的想得慌,不由心中暗叹,
“想我耶律布布甚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为何就偏偏对她念念不忘!”
实则他对那女人至多也就三分情意,只不过求而不得最是磨人,如此想起来倒是越发放进了心里,
“那……女人到底是甚么来路?难道真是大宁派来的奸细?还是她真有霍衡有干系?那玉狼里到底有甚么秘密,为何耶律也如此看重?”
若不是一来想着霍衡还有大用,二来嘛……想着若是他真与那女人关系,自己总能从他身上查到那女人的行踪,自己又怎么用三个牧场换了霍衡回来?
那伊厉咄纶可不是好相与之人!
耶律布布负手而起,望向窗外朗朗蓝天,却是拳头一握,
“待我寻到那女人,必要……”
第二日耶律布布上朝之时,在朝堂之上却是与耶律也好一番唇枪舌剑,逼得耶律也许了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