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村里甚至是附近几个村子里那些一直隐忍着的女人影响非常大。
这种影响一天两天的可能看不出来,时间久一些便能显现出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冬阳和张狂就一起去了乡里的民政局,还没到上班时间他们只能在外边儿等着。门口有个书报架子,上面的报纸可以随便看,冬阳和张狂便一人抽一份报纸看起来。
“哎,大新闻啊”,张狂用胳膊肘怼怼她,示意她看他手中的报纸“好些人被查了。”
冬阳凑近看一会儿,舒心一笑“这帮人,活该。”
因为张梅兰本身丧偶且育有一女,再想生孩子的话得办手续才成,否则会算他们超生。领完证去办这事儿的时候正好要去一趟jisheng办,冬阳特意四下寻摸一番,没有见着去村里抓人的那一位。
一打听才知道,那位已经被带走调查,以后再不会回来祸害人了。
相较于领证结婚,似乎这个消息更让冬阳高兴。
张狂也高兴,俩人顺便去赶个大集买不少菜和肉,回去办喜酒,一点儿肉没有也说不过去。
酒席定在明天,买回家的菜都要提前收拾好,省的明天忙不过来。
忙活到晚上十点多钟才收拾的差不多,冬阳洗脸刷牙上炕准备睡觉,准备办完酒席再搬过来同住的张狂来敲她的窗户。
“这么晚还不睡你要干嘛?”冬阳躺在被窝里没有动弹。
她有些累,要是张狂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她就不下地开门让他进来了。
张狂轻声道“找你有事儿,大事儿。”
冬阳无奈穿好衣服下地给他开门让他进屋。
怕吵醒安安,俩人就坐在外屋地的小马扎上说话。
“啥事儿,你赶紧说,我都要困死了”,冬阳催促道。
张狂不自在的清咳两声,绷着脸倍儿严肃的问道“那个,明儿我睡哪儿啊?”
这新房子盖的比较小,就盘了一张大炕。明儿酒席过后俩人就该住在一块儿,张狂如果不跟冬阳一块儿睡大炕就只能再搭一张简易床。
说到住的问题,冬阳倒是想到一个更严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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