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眼前男人的回应,乔安笙便嘟着嘴,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后背,语调娇嗔道。
而后下一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前的男人一个转身,就抓住了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乔安笙,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秦砚琛沉着双眸子望着身前的女人,暗哑的嗓音中逐渐透出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危险气息来。
仍旧微垂着目光的乔安笙却并未能及时感知到这份危险,而是继续开玩笑道“知道啊,我不就是玩火……”
吗!
“唔……”
话还没说完,乔安笙就感觉自己身体被迫紧箍到男人的怀中,口腔内的气息在一瞬间被掠夺干净,那张窒闷的感觉让她整张脸都爬满了红霞。
秦砚琛单手搂着怀中的女人,另一只手却在间隙把喷洒的冷水调成了热水,密闭的浴室内,很快被一层朦胧的水雾给覆盖。
乔安笙几乎是被抱着站到了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很快浸湿了她身上的睡衣,玲珑的曲线在此刻展露无疑。
不同于之前在卧室内的那个吻,此刻在水汽氤氲的浴室内,那带着湿意的吻便越发撩人起来,秦砚琛不再有任何克制,大掌所到之处,皆是战栗……
长夜幽深而又崎岖,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紧闭的浴室内传来一阵彼此契合的低吟声后,这个火热的夜,仿佛才重归静谧。
此后,乔安笙便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不再去想那不可捉摸的未来了。
有关怀孕和孩子的事,她选择了用最顺其自然的态度去面对。
就像她现在和秦砚琛之间的关系一样,她不会主动去更进一步,也不会刻意去回避两人间的亲密,就任之这么发展着,不再揣测,不再强求,用彼此都舒服的方式相处着。
可和乔安笙这边日趋平和的生活状态相比,另一边的乔梦曦,最近却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焦虑的状态中!
不仅根本无心上班,甚至现在连家都不敢回。
因为不久前,乔家出了桩大事!
乔宫城因为沉迷赌博,在外输钱后就向那些放高利贷的借钱,可谁知,本想靠这钱翻本的他,很快就把这笔刚到手、还热乎着的钱又给全部输了出去。
这一来二去的,没过多久,乔宫城在外便债台高筑。
可这高利贷,却不比在银行等渠道借钱来得正规,利息可是高得吓人,不过短短一个月,滚雪球似的利息就已经超过了原本向对方借的本金!
乔宫城这个外虚中空的人,自然是无法偿还这笔巨额的欠款的,所以这铤而走险的后果,就是要债的人很快就循着乔宫城给出了地址,直接找到了乔家。
那天,乔梦曦正好没有上班,在家休息。
等一群个个面露恨意的魁梧壮汉,冲破大门,轻而易举地进入到家里时,她还在楼上自己房间悠闲的翻阅着杂志,想象着自己以后嫁入秦家后,一定要把这杂志上刊登出来的所有珠宝首饰,都给买下来!
直到一阵掺杂着哭泣的打砸声从楼下传出,乔梦曦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知道楼下肯定出了什么事。
她甚至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匆匆的往楼下赶……
本以为又是上次那群急着要结账的人,正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报警把这些人上门闹事的人给抓走,可当乔梦曦见到那满地残骸,以及那一群膀子上纹着纹身的黑衣壮汉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和不远处瘫坐在客厅中央不停掩面哭泣的沈沛香一样,也被吓得扶着走廊的栏杆,软趴趴的瘫坐在了那走了三分之二的楼梯台阶上,不敢再往前一步!
无论是那狠戾的气场,还是那狰狞的面目,一看就和之前那些来要债的人完全不再同一个级别上,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