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笙被他勒的生疼,挣扎了几下,想起他后背上的伤,还是识相的停下了动作,任由男人环着她。
怀抱越收越紧。
秦砚琛嗅着来自于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香气,很安心。
他宛若怀揣着一个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炸弹还是礼品的礼盒,他忐忑不安的打开礼盒,惊喜的发现,里面装的是全都是糖果。
他满心的甜蜜。
她不是因为厌烦了自己才离开自己的,而是因为有人逼着她离开。
“你干嘛呀!快点放开我呀!小心碰到伤口……”
乔安笙快要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了,小手只能够抗拒的抵在他坚硬的胸口上,很是嗔怪的抱怨着“你都快要勒死我了!”
她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喷薄在秦砚琛的胸口上。
酥酥麻麻的气息一直蜿蜒到了秦砚琛的全身,骨血深处,他忽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怀里的乔安笙听到了,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她放松了自己抵抗的力道,小心翼翼的抬头“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她颇为紧张的抓着秦砚琛的胳膊,心疼都要从她那双清澈的杏眼里漏出来了。
秦砚琛唇边弧度甚好,眉头却是皱着
“嗯。”
男人眸光柔和“有些疼。”
听到他这么一声,乔安笙一颗心又顿时上下不得了,她作势要从他怀里起来“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秦砚琛却把人漏得紧紧的“没事,有止疼药。”
乔安笙有些摸不着头脑“哪里有止疼药,你不早说,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去给你拿过来……”
秦砚琛握住她的小手,止住了她要起身的动作。
男人的大手,从指缝里穿过去,而后十指紧扣的握了下去。
他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扬起了唇角。
秦砚琛鲜少露出这么笑意明显的表情,冷峻的面容因为这个笑意而变得生动了许多。
乔安笙被他这一笑,迷的神思一怔,就听到耳边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啊?”
乔安笙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按着后脑勺吻了下来。
“喂!你身上还有伤!你节制一点行不行!”
“那你自己主动些,嗯?”
“秦砚琛!”
……
热气迅速的升到了一个顶点,自动声控的窗帘缓缓的遮上,盖住了屋内的旖旎春色。
阳光肆无忌惮的没有照进秦氏大厦,却一股脑儿的全都照进了秦宅,古香古色的建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只不过屋子里人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温暖的阳光,而变得好起来。
“天海……我受够了……我对砚琛还不够好吗?你还要我怎么办?”
装饰典雅的卧房内,满是雕花的红木房门并未关紧,留下了一条紧窄的缝隙。
而现在,从这门缝的缝隙内,透出了姚曼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秦天海双手背在身后,面色也有些不虞的站在原地。
姚曼哭得撕心裂肺,旁边的檀木梳妆台上,已经积攒了满满一堆的纸巾,她泪眼朦胧的看向旁边站着的丈夫“为了让砚琛去留学,我出去求了多少人,他回来以后,每次我都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为了他结婚的事情,我跑上跑下,把能够想到的好姑娘都给他介绍了……可是呢……”
姚曼语音一顿,涕泪涟涟的,又用纸巾捂住了口鼻,呜咽痛哭。
“他现在居然任由这么一个女人来欺负我!你说,我这个后妈到底是哪点做得不如林清!他要这么的来对待我!”
房外经过的佣人,小心的帮两人关上了门,在听到“后妈”这个词的时候,那佣人面色一惊,关了房门以后,就逃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