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没有料到秦砚琛会突然出现,他手腕被夺住,动弹不得,也是气极了,尖着嗓子就恶叱一句“畜生!当时就不该生出你来!”
秦砚琛见乔安笙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了,这才松开了秦天海的手,转而紧紧的牵住了乔安笙的手,听到秦天海这句骂,不免扯出一个冷笑。
“当时生我的人是我的母亲,不是你。”
秦天海一口老血险些没有被直接气出来,他本就在盛怒之下,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更觉怒从心起。
抬脚照着秦砚琛的腿就狠狠踹了过去!
秦砚琛没有躲,被踹得往后踉跄了一下,干净到一丝不苟的裤子上多了一个明显的鞋印,但是他面色变都没变。
只是用那双黑得有些发亮的眼睛,轻描淡写的,又极为薄鄙的看了秦天海一眼。
乔安笙连忙的扶住了他,瞄了一眼他膝盖上的鞋印,有些心疼。
而秦天海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喷火的火药桶,他怒吼了一声,怒得像个无头苍蝇,到处的找寻着用来打人的工具。
“啊!你说什么啊!你有种就再给老子说一遍!”
“这么多年没有管教你,你以为你老子是怕你?你那么想死是吗?我今天就成全你!”
秦天海边骂边在走廊上搜摩着东西,也不管抓到什么东西,统统全都朝着秦砚琛这边砸了过来!
姚曼见状,装模作样的上前拦了几下,但是看似在拦,实则是把那些东西都往秦天海的手里塞。
以方便他能够及时把东西都砸向秦砚琛。
刚刚稳定下来的场面,又再度的慌乱了起来,这正和姚曼的心意,她边哭边捏着那把尖细的嗓子在扯着秦天海。
“天海,天海,你冷静一下,砚琛他肯定不是有意要气你的,他也是话赶话赶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别跟个孩子一般见识啊……”
姚曼越为秦砚琛说话,秦天海就越生气,越是要在这个不孝子面前找回自己的被蔑视的尊严。
他劈手一把甩开了姚曼,在走廊上到处的走来走去。
可惜,走廊的四周摆的最多的都是一些古董花瓶,并没有能够拿得称手的打人利器,被秦天海扔得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