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年额头上的青筋又跳了跳,“陆少,您不怕xx过度,和汉哀帝一样吗?”
他当然是不怕的,“死的又不会是我,你担心什么。”
二十八岁的老童男,一板一眼又正经,才不会晓那样死掉也不错其实也很不错。
“陆齐言,我觉得叶禾有点可怜。”
乔启年说完,便后悔了。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陆齐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很阴冷,一种危险的气息在客厅里蔓延开来,光仿佛听得懂人话,识时务地褪去三分。
气温骤降。
“你是忘了予宁的牢狱之灾,还是忘了我父母和妹妹是怎么死的?”
乔启年低下头,“不会忘。”
叶禾不值得被可怜,她被陆齐言怎么对待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后来她在私人医院待了半个月,身体还没有养好,就被带到陆宅了。
陆齐言嫌病床太小,活动不开,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夜里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上留下不堪的印记,那个时候,叶禾觉得她的人生已经开始腐烂了。
哪怕从疯子身边逃走,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干净又完整的女孩子,她烂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