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烧火。”习烟儿从座位上站起,跟在伍文画后面往厨房走。
被撇在一旁的上官信韬望着桌上的冷茶,嗤笑了一声。龙宿啊,什么都没准备的你,自己保重!
非常君扭着身子,舒展筋骨,任收万劫魔性笑声穿脑“笑够了没?”
“没,没,哈哈哈……”收万劫仰天大笑,洪亮的笑声让偷偷躲在树洞里的黄鸟差点吓出魂。
非常君让气脉走了一周,抬脚向前院行去。收万劫大笑着跟上他。
疏楼龙宿从药房出来,悠闲地摇着珠扇,进到角门,恰巧遇见非常君和收万劫。
两兄弟相逢,疏楼龙宿两笑涡涌现“义弟。”
“义兄!”非常君今天被人笑,还被鸟嘲,想想就咬牙。
疏楼龙宿心情大好“义弟,跟在为兄后面,麦走错道咯。”
“义兄,行在前面可麦摔了。”非常君让疏楼龙宿先行,双眼看着收万劫。
收万劫给了他一个摊手,跟在疏楼龙宿向前走去。非常君眼神一暗,跟在两人后面。
三人到达花厅时,只有上官信韬对着屋顶夕阳看天。熟悉的脚步声,并没有让上官信韬回头,只见他说道“刚刚习烟儿送了一堆画作给母亲,都是他这一年所画。”
疏楼龙宿眼中精光一闪“母亲为他下厨。”
“哈哈,习烟儿做得好,好极了。不知义兄和信韬大哥送了什么礼物给义母?”非常君心里高兴,等会儿晚饭可以多吃两碗。“报应”就像龙卷风,来得太快!
收万劫对接下来的戏很期待,这一家子互坑、争母的戏码百年都看不厌。如此美事当浮一大白。
疏楼龙宿噙着微笑对非常君道“义弟,吾的礼物是送给母亲的,汝还是操心自个儿送生辰礼吧。”
生辰二字,砸得非常君懵圈,也让收万劫笑容一收。两人对视一眼后,收万劫问道“伯母的生辰不是在四月?”
“说对也不对。因为母亲有两个生日。四月时,母亲到达此地,故有庆生。其实,母亲真正的生辰是在腊月。”上官信韬满脸笑意,“这消息还是父亲告知的。”
非常君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这两人不愧是血缘兄弟,坑起人都不带人上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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