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魔的白骨,他应在等待复生的时机。”深海主宰讲道。
“嗯。”伍文画点点头,“我总觉得自己对这种魔气非常熟悉?应该在哪里见过。”
“哦~!你想起来没?是好友还是仇敌?”深海主宰紧张地问道。
伍文画灵光一闪,久远前的画面在脑中乍现“我想起来了。这骷髅曾伤过我侄女。”
玉箫的伤口处理花费了伍文画太久的时间,让她记忆深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骷髅架架既然有命复生,那我让他死不安宁。”伍文画转动了眼珠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方法。
习烟儿打了个喷嚏“义母说话要这么久。”
“习烟儿,义母呢?”非常君与天踦爵才办完事,回到明月不归沉,见内中银灯未悬,便来到沙滩等候。
习烟儿转过头,望见非常君步步生风“觉君,你在家!义母在海里与大怪物说话。”
“你在这等着。”
非常君心下好奇,踏浪向前。
远远地,瞧见伍文画站海面上与一长尾长角的生物说话。
“义母。”非常君闪到伍文画身边,眼睛盯着对面奇异的怪物和一副有魔气的白骨。
伍文画开心地对非常君道“黝儿,我正有事找你。哦,他是深海主宰,要跟我回南山。深海,这是我家二崽子,叫非常君,你喊他觉君就好。”
与非常君施礼见过后,深海主宰将骨架交与非常君处理,便回到了海里休息。
伍文画告辞后,带着习烟儿回了。
“哟,非常君,唤我什么事儿?”蓝衣公子摇着诸葛扇,嘴带三分诮。
“越骄子,义母交代,将那具白骨扔于人秽之处。”
非常君扬手负背,直接命令道。
“你,永远都这么雇人怨。何时带我去见义母?”越骄子语带怒气。
非常君讥道“如你这般心性扭曲,是想让她老人家多操心么!”
“你好得很!非常君,你不让去,我自个儿找去。”越骄子倨傲。
“哈,那看义母是相信你还是信任我!”非常君丢下白骨走人。
越骄子狠狠地踢了碍眼的骨架一脚“哼!办完这件事就去找义母。”
“嘿嘿,你让爷不高兴,爷让你滋味满满。”
越骄子收了白骨,向远处飞奔。
一留衣下了叫唤渊薮,往玉阳江而行。路过玉阳城,出得官道,忙避开得远远的。
绮罗生以花熏香,在舫外瞥到一留衣来饮酒,展颜艳绝,挥手却是一扇击出。
。